,耳鬢廝磨。
“欣城,誰不行?”嚴疏也動了情,隻是勉強能克製,他粗重地呼吸,逗弄著在鍾欣城的喉結上一抹,眼見著那塊凸起的小骨頭上下滾動。
“你……就是不行。”鍾欣城舔了舔唇角,勉強支撐自己不倒,卻感覺那人吮吻著自己的喉結——他仰著頭,從胸口到脖頸都是極端刺激的酥|麻感。
他的尾音發軟,難耐地從嗓眼裏擠出難以聽清的呻[yín]。
“欣城,你知不知道打死強嘴的、淹死會水的。”嚴疏慢條斯理地說話,實則雷厲風行。
他直接單膝跪在床沿,未曾像往常一般見好就收,右手攥著鍾欣城的小腿用力一拽,直接將他圈在自己的囚禁範圍裏。
嚴疏的吻很重,僅憑著交纏便能讓鍾欣城有一種自己即將被吃下去的危機感,他壓著小朋友的肩膀從眉心一路向下,微狠地在輪廓明顯的鎖骨上留下紅痕。
像冬季雪地裏飄零的紅梅,又是一個個幹淨宣紙上的紅色貓爪印。
實際不痛,卻有一種被烙印痕跡的莫名心動,鍾欣城的呼吸不穩,胸膛不住起伏。
“你……我沒有圍巾。”鍾欣城努力折騰出一隻手象征性推拒,指尖剛摸到嚴疏的肩膀,就被他鉗著手腕按回耳側,鍾欣城無法,隻得費力說道。
“是你先挑釁的,不怪我。”嚴疏逗寵物一樣地笑,他用手指按著鍾欣城身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跡,指腹發白,與下麵的紅印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小朋友敏[gǎn]又脆弱,接個吻會渾身發軟,輕輕弄幾下就要留證據,那以後在床上豈不是不能下狠手了?
嚴疏簡單想了一下,畫麵過於旖旎,不敢再往下進行。
太早了,還太早了,還是得循序漸進。
不行就不行吧,尊嚴什麼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多讓他蹦噠兩天。
嚴疏在心裏歎了口氣,把手撐在鍾欣城耳側,目光溫柔如水。他輕輕抿了下鍾欣城的唇角,獎勵般又親了次小朋友的鼻尖。
鍾欣城倒在床上,額間碎發蓋住眉毛;眼睛裏蒸著水汽,仿佛再過一會兒就能順著眼角淌下來,視線都帶著濕漉漉的熱溫;嘴唇抿起來,似乎有些發腫的跡象,泛著水光、引人遐想。
吸氣幅度很大,接吻還不太熟練,先前還差點缺氧。全靠著嚴疏發慈悲地短暫放過他,教他怎麼換氣呼吸。鎖骨下一片曖昧痕跡,脖頸也有,衣服完全蓋不住,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他真不是找了個高嶺之花,分明是隻披著清冷美人皮的磨人精。
“說真的,我,你麵前這個帥哥,一本萬利入股不虧。”
“考慮一下?”
“我有原則的,隻和對象接吻,不搞曖昧。”
“行行好,給個名分吧。”
嚴疏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他把頭埋在鍾欣城頸側,毛茸茸的頭發摩挲著鍾欣城的耳廓,環著身下人的腰道。
“實習也行,能轉正就行。”
“我最會實習了,用過都說好。”
鍾欣城:……
“你還實習過?”鍾欣城抬手揪著嚴疏頭頂的幾撮毛,語氣軟而有威脅意。
“市旅遊局、l省投行、ss證券和旗下金融中心,我們小區老年暴走團都說我工作認真態度積極儀表端正。”嚴疏笑意滿滿,認真道。
還真是愛好廣泛,鍾欣城撇撇嘴,腦補了一出嚴疏穿紅綠暴走隊服扛著旗子走在隊伍前方仰首挺胸的模樣,說不定腰間別著個藍牙音箱,高歌一曲:“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後背再印著個logo:華夏服裝廠百年大折扣,全場不要錢!父老鄉親快來搶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