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地給自己偷藏了幾張毛爺爺以為自家老母親沒看見呢!
季蔓笙偷瞄了一眼小家夥屁股小口袋處露出的一抹粉色,拉著正準備去書房的沈景淮一同去了小家夥的房間門口,果然不一會兒就傳出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你猜他在做什麼?”
她用口型對著男人說道。
沈景淮把女人的身子朝著自己懷裏攬了攬,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季蔓笙隻覺腰際一緊,整個人發出了一聲動靜挺大的嬌呼。
不多久,房門被‘怦’地一下打開,小小的身影滿含憤怒地站在門前。
“沈景淮先生、季蔓笙女士,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兩人的親昵被打斷,真被某人掐住腰間的小女人對自家兒子的反抗不以為意,一把從沈景淮懷裏出來的時候,直接拉了人進了沈硯的房間。
果不其然,自家兒子的那張床上有一個小木盒子,也不知是他從收藏室哪處扒拉出來的,總之上麵的雕刻精細,紋路古典,她記得似乎是很久之前,沈景淮從一個慈善拍賣會上拍回來手工藝品。
而那個木盒裏放置了整整一大疊的毛爺爺,比剛才季夫人給的多了很多。
“沈硯,膽子肥了,敢背著媽媽藏私房錢!小金庫沒收!”
說著女人正要上前,小家夥幹脆癱到底了,一個翻身把小木盒子壓在了小身子底下一陣鬧騰不止。
“這是我的私有財產,是寶寶的,季蔓笙女士你不可以這樣巧取豪奪。”
季蔓笙知曉最近霍威德小班在教授一些法律上的是非道德科普,Mrs.許也會經常帶著孩子們做審判一類的遊戲,隻是沒想到這小子把這一套搬到家裏來了。真真是熊孩子無疑了,她的財迷兒子竟然背著老母親有了小金庫!
“這個檀木盒子,我怎麼覺著有點眼熟。”
沈景淮一句詢問,讓還在和季蔓笙糾纏的小硯寶瞬間安靜了下來!
“爸爸媽媽,我錯了!”
自家兒子的態度轉變地太快,以至於季蔓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沈硯人就被他的老父親帶去了書房。
看了一眼鋪滿整個床麵的現金小金庫,季蔓笙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弧度,做了一個自認為無可挑剔的決定,沒收,全部沒收!
沒一會兒,沈景淮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在客廳數錢數地樂不攏嘴的自家小嬌妻,那個手工藝品的梨花檀木盒子也被她一並拿了下來,放在桌前!
“蔓蔓,你對沈硯的欲擒故縱玩得很好。”
男人緩緩坐在了女人身側,想起自家兒子方才誠懇地認錯態度,相比較與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季蔓笙將剛數完的那疊毛爺爺放在茶幾前,交疊起雙腿看向男人英挺的眉目,細細看來還是同沈硯有幾分相似的,不過此刻他臉上更多的是一股含情脈脈,再領會不到沈景淮的意圖,她怕不是個傻子了!
往沙發邊上挪了挪,她拿起從沈硯那裏沒收來的一疊小金庫,橫在自己與沈景淮麵前。
“沈硯的這些錢是誰給的?”
她語態親昵,眸中魅色盡顯,心底卻如明鏡一般清楚,之前的沈硯手上的小金庫都被自己沒收了,除了前段日子自己呆在C市那會,而且隻有沈景淮同他單獨呆過。
她就不信,沒有沈景淮的默許,這小子是上天了不成,能把自家親爹拍賣回來的手工藝品拿來放鈔票,真真是俗氣的沒眼看!也就沈景淮覺著自己好糊弄,這才急中生智帶了硯寶去書房,沒準這會兒人還躺在書房那張沙發上玩得不亦樂乎呢!
“老實交代,你到底給了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