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醉聲道著,“楚毓,都、都是你的錯。你要給我當牛做馬……”

男子好脾氣的順著她應著聲……

徐嬤嬤當時便嚇得趕忙將小宮女都喚了出去,這要是傳了出去娘娘和皇上的臉可是丟盡了。

徐嬤嬤這樣一說桑桑臉色便紅了。她喝醉了也不知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但是他左半邊臉上的指甲印卻是清清楚楚的……

桑桑裝了糕點提了籃子便去了前殿,羞的連宮女都沒帶。

她剛到前殿還未進去便被常勝攔了下來。

“娘娘您先在側殿裏喝點茶歇歇。皇上現在有些忙。”常勝將桑桑迎到了側殿,陪笑著親自倒了杯茶水。

說實話他現在還真有些佩服和怵皇後娘娘。柔柔弱弱的人竟是將皇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今早頂了一臉的指甲抓痕出來臉上還柔和的笑著。

這也幸虧冠冕旒遮住了半張臉,皇位高又離的大臣遠沒人敢直視。不然這禦史們又有話說了。

“皇上忙什麼呢?”桑桑笑著問道。

“皇上召見今年的新科狀元。”常勝笑著道。今年的科舉的時候皇上還未登基,但是太上皇卻是將其交給了皇上。便連當時殿試都是當時還是秦王的皇上去的。

這新科狀元自也是他欽點的。隻是這人也是巧了,新科狀元竟是和太皇太後有些關係。

當年太皇太後成了皇後,便是連外家的身份都變了。除了賤籍之後也沒拖了她的後腿,反而子孫輩的都有了本事。

當時楚毓從一眾文章中力排眾議選了陸明的,還被禦史參了一本說他任人唯親。

直到那新科狀元的文章被流傳出眾人才羞愧的閉上了嘴。

一眾文章中有的誇誇其談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其實不過是紙上談兵。有的隻是繡花枕頭,辭藻用的極好但是大多是逢迎拍馬不中實用。

桑桑點了點頭,耐心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正殿中的人出來了之後她才出去。

隻是迎麵卻是迎上了一男子。這男子生的男生女相,陰陰柔柔的若不是穿著官服還以為是女子呢。

但是桑桑卻不是驚詫他的貌美,而是這人怎的看著有些眼熟?

那人見桑桑盯著他看忙跪了下來低著頭請安。

桑桑是被正殿裏那聲熟悉的咳嗓聲喚住的。她知自己失了態忙輕聲道了句起身便迎著那人的目光進了殿。

那人坐在桌案後,臉色有些不好看。隻是桑桑卻是沒心思管他,腦中一直回想著剛才門外見到的人的臉。

她打小有個毛病,一些事情若是想不清楚會很難受。所以將糕點放到那人麵前便微微有些出神。

“桑桑想什麼呢?”終於皇帝陛下忍不住了,聲音有些陰沉的問著。

“別吵,到底在哪見過?”桑桑口中呢喃著,連眼神都沒分給男人一分。

“桑桑是在想新科狀元?不如直接問朕。”他忽而笑了,隻是那笑未達眼底看的有些陰惻惻的。

他慢慢的起身靠近美人,像是誘捕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

“啊,對對!他、他……”桑桑腦中靈光一現,玉手輕拍著大腿還未說出什麼便被後麵的人堵住了嘴。

他強勁的胳膊一支箍住她的纖細腰肢,一支摁著她的腦袋。直到美人快呼吸不過的時候才放開了她。

“楚毓,你怎麼這樣!”桑桑捂著嘴瞪著他,隻是她不知現在她媚眼如絲一點兒威嚴沒有不說,還嬌嬌的惹人憐愛。

楚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大手輕撫著她的腰肢,輕聲調侃著,“桑桑還淘氣否?”

“哼,我好心做了糕點給你,還不如喂……”狗。後麵的字沒說出來她紅豔豔的小嘴兒又被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