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在簡栗的控訴下,突然輕笑出聲。
簡栗微微皺眉,看向喻城。
“你笑什麼?”
說著簡栗更緊的靠進喻城懷裏,雙手緊緊握著喻城的手臂,尾鰭纏得更緊了。
喻城低頭,薄唇貼著簡栗的耳朵,輕聲說:
“不是要跑嗎?纏我這麼緊做什麼?”
簡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他慢慢鬆開自己的尾鰭,卻沒鬆開手。-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喻城反抱住簡栗的腰,說道:
“我抓住你了。”
簡栗眉毛一皺,反駁道:
“什麼你抓住我了,明明是我抓到的你!”
喻城並不跟簡栗爭辯:
“好,你抓住我了。”
這話聽起來曖昧非常,簡栗瞄了喻城一眼,上下看了看他,指尖劃過他沾了海水的胸膛,說道:
“不穿衣服,耍流氓。”
喻城一扯簡栗早就濕透的上衣,扣子崩開,指尖觸上了簡栗的鎖骨。
“不穿褲子,耍流氓。”他把這話又還給了簡栗。
簡栗魚尾動了動,沒再跟喻城耍貧。
他回頭看了看,說道:
“我們回去吧?”
雖說他現在是人魚,可兩個人就這麼浮在海裏,簡栗還是有些害怕的。
喻城點了點頭,突然問道:
“你現在可以在海水裏呼吸?”
簡栗應了聲,疑惑道:
“怎麼了?”
喻城鬆開簡栗,微微後退一些,笑了起來。
他笑得很放鬆,簡栗很少見喻城笑得這麼開懷過。
“借我你的呼吸,好不好?”
簡栗有些不懂:
“呼吸……怎麼借?”
喻城不語,身體突然下沉,轉眼間海平麵上就沒有了喻城的身影。
簡栗微微瞪大眼睛,立刻一頭紮進了海裏。
喻城正慢慢讓人自己下沉,兩個人在海中平靜的對視。
簡栗像是突然明白了喻城話裏的意思,他不禁暗道了一句瘋子。
可他願意陪著喻城瘋。
簡栗擺動魚尾遊了過去,手伸向前,慢慢碰到了喻城的指尖。
先是指尖相碰,然後是手指糾纏,最後他們在海下擁抱。
簡栗微垂眼簾,送上了自己的唇,也送上了自己口中的氧氣。
他如今人魚的身體似乎可以自動轉化海水裏的氧氣,他跟喻城親吻的每一下,交纏的每一次都會送出去一些氧氣。
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喻城這個人隻為他活一般。
他們並沒有下沉太多,頭頂海平麵折射著光,簡栗透過光看向喻城的眼睛。
喻城正在看他,很專注地看著他。
他並沒有緊緊纏著簡栗討要呼吸,而是在簡栗每一次靠近的時候溫柔接受。
那雙簡栗十分熟悉的黑眸裏似乎在傳遞一個信息,表達一個意思,哪怕兩個人現在沒有語言的交流,簡栗好像也讀懂了喻城的意思。
他緩緩靠近喻城,唇角微彎。
在其他人眼裏,他和喻城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是喻城占據主導,喻城總是有著無與倫比的占有欲。
但簡栗清楚,喻城也給了他絕對的自由。
他們在一起,不是沒有人對他們的關係進行惡劣解讀的,也有人說簡栗就是喻城掌心的一隻雀兒,紅火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