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笑,我們倆那天說人家壞話,現在人家真的出事了!嗬嗬!”徐信不停的笑著,然後慢慢的打開錢江的文件夾。
秦諾一聽:“哦,那隻能證明我們兩的能量大啊,看來以後別人都不能輕易得罪我們了!”
“有道理。看來得罪我徐信,和你秦大美女的人,那是都沒好下場的!”
徐信順口說道,但是又想忽然想到了什麼。好像這麼長時間以來,但凡得罪徐信和秦諾的人,還真沒好下場。
比如張軍,胡保,這是得罪徐信的,而再比如那在宜城打劫銀行的那幾個家夥,秦諾那天可是真的生氣了,而後果就是那幾個人人頭落地!
而現在,徐信僅僅和秦諾隻是想著那位廳長消停幾天,那廳長還真是消停了,而且還是消停的剛剛好,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必須要療養多日。
“難道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幫著我們!”徐信眼睛猛地一亮,“奪命殺女!”
一直在暗地裏幫著徐信毫無疑問就是奪命殺女,但是秦諾呢,難道奪命殺女也在幫著秦諾。
那自己和秦諾到底是為什麼能得到那些人的幫助呢!
周日,在錢濤的安排下,徐信終於見到了市公安局局長錢江。三人落座在毛家飯店的包廂裏。
徐信先是斟酒謝了錢江的出手相助。
錢江擺擺手:“這點小事情,也不用提了。徐總也是客氣,為了這事你還非得請客吃飯!”
“嗬嗬,哪裏。不瞞錢局長,我之所以非要請吃這頓飯,除了要感謝錢局長的相助以外,二來也是自己的私心,畢竟我一人在深圳,如果能認識錢局長這樣的朋友,自然以後也好辦事一點!”
這點徐信到沒有瞞著錢江,不過錢江也不是傻子。在場麵上過了這麼多年,他自然也看出徐信請吃這頓飯的真正目的。本來錢江以他的身份也不必給徐信麵子,可以不來。但是想到徐信畢竟是天騰的人,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天騰大中華區副總監,以後在天騰肯定不可限量。而錢江自己也和天騰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他思量再三,還是來了。
現在徐信把話說開,錢江也樂得自在,不必繞彎子。
“噢,我和你們劉董倒是有點交情。既然徐總也是天騰的朋友,以後能有事情幫的到的,自然好說話!”
徐信聽了心裏一樂,有點交情,說的倒輕巧。你和劉天樂合夥做了那麼大的一筆買賣,想必早就明白自己和天騰的劉天樂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觥籌交錯,徐信也和這對叔侄好好拉攏了一番關係。趁著酒意正濃,徐信也開始忽悠起錢江。
“錢局長,聽說你可是警界的風雲人物。飛升的速度那可是讓不少人羨慕了。最近還聽說你要調到省裏,難不成是去做廳長啊!”
徐信這麼一說,錢江趕緊笑著擺擺手:“誒,不要亂說啊。就算去省裏,也輪不到我做廳長吧!”
“不過聽說最近省廳長身體有恙,上麵據說想把他調動中央享享福。這個廳長的位置,可是想在下麵直接提拔上來啊!”
徐信說著說著終於上了路子。錢江一聽,眼睛轉了一圈,隻是微微的搖搖頭,然後繼續喝著酒。
作為賭壇高手,如果察言觀色這點事情做不到,徐信也就差到家了。所以他自然看得出錢江剛剛不動神色中,心理以起了波瀾。這個權利症患者,想必也早就知道了廳長出了事,而且也已經打聽過相關提拔的問題。
徐信嘴角輕揚,知道此人果然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於是也正好對了自己的行動的步驟。
“錢局長,既然是朋友了。以後如果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也盡管說。我也沒什麼其他的本事,不過也就是朋友多一點,消息廣一點。”
“嗬嗬,真的嘛。那上麵你也有朋友!”徐信的玩笑話也讓錢江起了興趣。他也半開起玩笑。
徐信故作神秘的點點頭:“低調,嗬嗬。”
錢江看著徐信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開玩笑。不過想他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天騰的高層,想必也有點門路。不過要是說和上麵扯上太多的關係,錢江也不是太信。要不然徐信捅傷小流氓的那些事情,也不用驚動他了。
一旁的錢濤一看這兩人說話,自己也插不上嘴,於是起身就去上廁所。徐信一看現在隻有他和錢江兩人。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了那天秦海給自己傳過來的那些文件夾。王麗告訴自己要給錢江下馬威的主意,現在正好可以試一試了。
“錢局長。我聽說你和省廳的吳科長很熟啊。”
錢江一聽徐信好好的突然提到省廳的吳傑科長,心裏本能的一驚。夾住菜的筷子也抖了一下。
“哦,也就一般般吧。怎麼,小徐你也認識吳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