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隻能這麼被動挨打也真他媽窩囊!”杜湘寒說。
“這事說難不難,我去擺平!”魯思琪豪爽地說。
“你?”顧皓楠和杜湘寒不約而同表示懷疑。
“當然啊,瞧不起人啊?杜副總,你在這兒幫著照顧一下顧總,我這就去辦,爭取今天開工!”魯思琪說完就走了。
“嗬,老大,你可真是因禍得福!”杜湘寒收回詫異的目光,看著顧皓楠說,“魯思琪可真是個才貌雙全的女人,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
是啊,他顧皓楠是豔福不淺,可隻怕他無福消受。
“反正大嫂已經……大哥就不想再娶個?”杜湘寒笑嗬嗬地問。
“暫時不想想這事,公司裏有不少事,你還是多替我操心公司裏的事吧。”顧皓楠苦笑著說。
“我看人家魯小姐對你特別有意思,你別讓人家等得太久啊,小心讓人搶了去。”
“誰搶?你搶?”
“嗯,不行嗎?”杜湘寒一副認真的樣子。
“嘁……”顧皓楠被他逗笑了,“你啊,從來沒個正經,不過,你也真老大不小了,有合適的趕緊找個,別一天到晚吊兒郎當的,也該有個人管管你了。”
“嗬嗬,我這不是崇尚自由嘛,不急不急……”杜湘寒打著哈哈。
顧皓楠在心底暗暗歎息了一聲,雖然,他比杜湘寒大不了幾歲,可是,經曆了那麼多事,沉重的滄桑感讓他不苟言笑了,看著杜湘寒無憂無慮的樣子,他不由有些失神……
魯思琪家 晚上
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魯思琪穿著性感迷人的吊帶瓶花團錦簇地坐在對麵,成為這世上最誘惑的風景。
“來,寶貝,慶祝你大難不死,來,幹杯!”魯思琪端起酒杯,笑嫣如花地看著顧皓楠。
“思琪……”顧皓楠想說什麼,卻被魯思琪打斷了,“別跟我說謝謝啊,我可警告你,要不然……我就把你就地正法!”說著,魯思琪輕盈地走到身邊,摟著顧皓楠的脖子坐進了他的懷裏,嬌癡地把酒送去他的唇邊,聲音輕柔如歌,“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因為我愛你,很愛、很愛……”
良辰美景,美酒佳人,顧皓楠無法拒絕,住院這些天來,魯思琪在生活和事業上給了他莫大的幫助,憑心而論,魯思琪才是他最好的人生伴侶,這一生,能擁有這樣的女人,可謂死而無憾,可惜,他已經不能心安理。
“思琪,告訴我,你是怎麼解決公司的難題的?你是不是會什麼妖法,怎麼可能一天就轉敗為勝了?”顧皓楠一直很好奇。
“沒什麼啊,就是以惡治惡嘛!海騰房地產公司怎麼對付我們,我們就怎麼對付他們,另外,我們公地所屬轄區的公安分局有我熟人,找他們審清那些鬧事的工人家屬,知道他們拿了海騰房地產公司的好處,受他們的唆使,故意難為我們公司,有了證據,我請了幾個電視台、市報的記者,讓他們做了一些拔亂反正的報道,然後,我讓杜副總請了建委、稅務局、公安局領導的客,就這麼簡單啦!”魯思琪輕描淡寫地說。
“就這麼簡單?我覺得你很神啊!”顧皓楠真心實意地說。
“哪有神?這不是借著你顧總的麵子出馬的嘛!琪祥房地產實業有限公司的招牌多響啊,威華市房地界納稅最多的公司,市府那幫子人怎麼也得掂量掂量!”魯思琪親了親顧皓楠的臉,“好了,煩死了,在家裏不要談公事啦!”
“不談公事談什麼?”
“談私事!小羊,和大灰狼親一個……”魯思琪把自己比成了“大灰狼”,把他比成了“小羊”!
溫香軟玉抱滿懷,顧皓楠的身體先是一僵,隨後便春意萌動,他無法抑製對魯思琪的渴望,可當他抱緊了魯思琪的時候,腦海裏竟然是周子寧站在寒風裏瑟瑟發抖的樣子,良知的利劍狠狠地戳著他,他怎麼能這麼自私地享受著美好的人生,而把苦難留給周子寧一個人?此時此刻,也許周子寧正衣食無著、生活窘迫……百感交集,顧皓楠把臉埋在魯思琪的胸前,淚流滿麵。
“你是不是男人啦!”魯思琪疼愛地呢喃著,捧起他的臉吻幹他臉上的淚痕,她不懂他的煩惱。
顧皓楠矛盾重重,每次,在他無助淒惶的時候,都是魯思琪守在身邊,幫他分憂解難,這個女人,如此美好,是他這一生可遇不可求的珍寶,他想要好好的珍惜,卻早已經失去的擁有的資格……
他還要去找周子寧,他的命是周子寧給的,他欠她更多……雖然,他不愛她,但他應該給她一個公平的回報!
顧皓楠輕輕地放開了魯思琪,可是,魯思琪是這樣大膽狂熱,她反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輾轉求索、無所顧及,像一團火熊熊地燒過來,成功地點燃了顧皓楠壓抑的渴望!
綿長的熱吻中,兩個人早已經衣衫不整,低下頭去,魯思琪裸露的肌膚瑩白如玉,瘦削的肩胛、誘人的鎖骨、緊致的腰身、豐滿的胸臀盡收眼底,若有若無的體香熏人欲醉,顧皓楠感到陣陣暈眩……
眼睛被魯思琪溫潤的手捂住了,顧皓楠的思維被定格,她熱烈的氣息洶湧地刺激著他的神經,當唇上再次傳來由淺入深的觸感,有鹹澀的淚水沾在他的唇上,像迷藥一樣讓他神誌昏沉時,他惶急地伸出雙手,把她抱了起來,迫切地走進臥室……
月亮隱藏到雲層裏去了,漫無邊際的黑、深不可測的黑,結結實實地吞沒了天地……
顧皓楠壓在魯思琪身上,想像從前一樣縱情馳騁,可不知怎麼,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夜晚,纖瘦的周子寧偷梁換柱地躺在他的身下,用處子之身承受著他的肆意擄掠,一聲不吭……顧皓楠頓時心亂如麻,隻覺得罪孽深重、力不從心,他癱軟無力地從魯思琪的身上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