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虎山,路上遇到蛇蟲之類,也沒有進攻他們。甚至遇到了蟒蛇,也隻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
獨眼龍自狼眼安上後,每日裏善狐裝模作樣地拿出藥膏給他塗抹一番,然後用布蒙上。雖然他明白現在獨眼龍是不會趕他走或離開他的。但是,他前麵已經說過他的眼睛要調理,現在若說不用調理了反倒是不好。
獨眼龍每日晚依然和淫狐一處睡覺。善狐用了法術,給桃花每晚都催眠,讓外麵的虎叫狼嚎不至於影響她。桃花受了這幾日驚嚇,心力憔悴。不似原來樣地快樂開心。白日裏路上,她總是偎著淫狐。眼睛警惕地四處張望。現在哪怕是出現了山羊,桃花都會大聲尖叫。
“可憐的孩子,你的父母怎麼忍心讓你討什麼靈丹啊,瞧把孩子嚇的。哎,做父母的心乍就這般狠呢?”善狐自言自語地嘮叨。桃花想爭辯幾句,終想起族長交代的話,才沒有言語。
話說這一日已走出了山區,已經能遙遙看到地裏的人們在收割莊稼。善狐想,獨眼龍還蒙著眼見人顯然不合適。他為獨眼龍除去了眼罩。
除去了眼罩的獨眼龍依然隻能一隻眼看見東西。狼眼雖然已經接上了獨眼龍的血脈不至於幹竭,但是善狐還沒有本事能使獨眼龍的眼睛複明。淫狐看著獨眼龍,打量了又打量,呆在那裏,嘴裏卻一個勁地自言自語:“真的帥,真的很帥呀!”好色的獨眼龍竟然被淫狐看的靦腆起來。他還從來沒見過女人這麼看男人。
“那,能看出我這隻眼是假的麼?”獨眼龍轉過臉問善狐,他不敢再與淫狐對視了。
“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我還沒發現,有了這眼,原來你是這般的帥啊。”淫狐沒等善狐說話,搶先回答。
獨眼龍嗬嗬地笑了。
在一邊的桃花卻沒有說話,獨眼龍就想逗逗她開心。就說:“姑娘,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我們?”
桃花默聲,不知她此時在想什麼。她沒注意獨眼龍是在跟她說話。淫狐走了過去,“妹子,怎麼啦,在想什麼呢。”
“噢,姐啊,我沒想什麼。”桃花回過神來。見大家都看著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我們以後該叫你什麼呀?還叫你姑娘麼?”
桃花見獨眼龍問,就看著獨眼龍。她的身體一顫。她又看到了那隻狼的眼睛。她一時不知作何回答。她在心理告戒自己,麵前不是狼,是幫助他的好人。
一行人走著說著,就已進了村莊。一路上桃花吃的盡是烤肉,她老想著在家時吃的饅頭,那個香啊。
這十來天下來,桃花明顯的有些瘦了。善狐想,也真難為了這孩子。於是決議帶著桃花來村莊買點饅頭。
村裏的狗一個勁地叫喚。因為進了陌生人,村裏的男女老幼都出來瞧,甚至男人們手裏拿著刀。以前這個村曾遭土匪洗劫過。也象現在這樣,先來了幾個人踩點,到了晚上,土匪放火燒了這個村,沒少牽牛牽羊。因此當善狐說明來意時,卻遭到了拒絕。這讓善狐有些不高興。這可是花錢買,又不是搶,怎麼這麼不懂道理?善狐一行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