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是被凍醒的。
清晨時刻,氣溫很低,她身無衣物,也沒有蓋被子。
“嚴先生……”
簡清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情況,驚得睡意全無!
嚴屹將被子扔到了地上,正一眨不眨地盯著簡清刺果的身軀。
亦或者是滿眼怒火地看著她身上的歡好痕跡。
“昨晚,爽嗎?”他的聲音輕飄飄,卻讓簡清打了個寒顫。
簡清看著嚴屹頸脖上的紅印,眼神閃了閃,那是她昨夜情不自禁時,留下來的。
“嚴先生……”簡清瑟瑟發抖,根本揣摩不出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嚴屹突然撲到簡清身上,狠狠掐住她的頸脖,麵目可憎。
“我說過……不要跟喬梓默在一起,不要跟他睡!”
嚴屹的舉止讓簡清痛苦,說出的話讓她更加茫然。
“嚴先生……昨晚我是……跟您在一起啊……”簡清費力解釋,整張臉漲紅,呼吸困難。
突然,她看著嚴屹那沒有帶黑色耳釘的右耳,還有下巴那顆不太明顯的小痣,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那神情狠毒的男人,絕望地放棄了掙紮。
“梓……默……哥……”簡清閉上眼,淌下兩行灼膚的熱淚。
嚴屹手一頓,鬆開了簡清的脖子,頸脖上已經勒紅。
“還在念他……還在念他……”嚴屹雙目已經充血。
他騎坐在簡清身上,禁錮住她的身子,左右探頭去找能懲罰身下這個女人的工具。
嚴屹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數據線,果斷伸手拔了插頭,對著簡清胸前狠甩過。
“啊……好痛……”簡清尖叫一聲,連忙抬手阻攔。
“你讓他碰你,這就是下場!”嚴屹情緒很激動,額角的青筋也暴了起來。
“梓默哥……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打我……”
簡清哭了出來,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吻痕,已經被數據線抽打的紅印覆蓋。
“不許叫他名字!看清楚我是誰,我是嚴屹,不是喬梓默!”
嚴屹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叫了出來,他高舉起手中的數據線,再次對著簡清的身子狠狠一抽!
頓時,那一長條的紅印驟然腫起,溢出絲絲血珠。
“我恨你……我恨你……”
簡清的肢體已經痛得麻木,她渾身的力氣都已經被抽盡,隻剩眼神可以用。
她冷冷瞪著眼前的男人,曾被她視為白月光的男人被撕碎得四分五裂。
“是恨我?還是恨喬梓默?”
嚴屹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數據線一扔,便沒有任何征兆地占有了她!
痛。
仿若幹澀大地被強行撕成兩半的劇痛。
幹巴巴的,嚴屹也不好受。
可他就是要看著簡清痛苦,從生理到心理皆痛苦。
“嚴屹就是喬梓默,喬梓默就是嚴屹。”簡清一字一句,將自己挖掘出來的真相道了出來。
她恨自己,為什麼在第一眼看到嚴屹時,沒有準確分辨出。
她恨喬梓默,為何要用嚴屹的身份來折磨自己,再用喬梓默的身份讓她情不自禁。
嚴屹看著她決絕麻木的神情,太陽穴又突突地脹痛起來。
他再也無力兼顧身下的運動,直接抽身離開,滾倒在床的另一側,抱頭痛苦低喘。
簡清沒有動彈,也沒有改變姿勢,更是對嚴屹的痛苦聲毫不理睬。
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個男人變成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呢?
嚴屹這個名字的原主人,到底是誰?
顧野認識,喬巧巧迷戀。
簡清瞳孔突然一縮,眼眸中透著難以置信。
喬巧巧曾經也是嚴屹的奴隸,可嚴屹就是喬梓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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