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從我們這個角度雖然看的清楚,但是什麼都聽不到,不如從廠子裏溜進去,那彩鋼房的另一側有個大機器,躲在那不僅可以偷聽屋子裏麵的動靜,還能將小保姆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於是我就衝少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著我。
由於我在牆頭已經摸清了這院子裏的情況,不一會兒,就繞開了擺在裏麵的各種廢品,摸到了彩鋼房的屋子旁,我讓少祺注意另一側的梁蘭芳,自己則把耳朵貼在彩鋼房的牆上,沒想到這彩鋼房的隔音做的還挺好,愣是什麼都沒聽到,這時少祺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我往上看,我抬頭一看,原來頭頂上居然有一扇窗戶,看樣子是用來透氣的,不過現在緊緊關著。
我從旁邊搬了個鐵架子,輕輕地站在上麵,打算趴到窗戶上看看裏麵的情況,等我腦袋一湊上去,就發現裏麵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弟媳婦,正靠在桌子上說話,另外兩個一男一女應該是夫婦,看上去年齡不小,弟媳婦說一句,他們就點點頭,看穿衣打扮,像是這廢品廠的主人。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就衝弟媳婦點頭哈腰的,像是弟媳婦在吩咐他們什麼事,等弟媳婦又交代了兩句,那對夫婦就推開門出來了,我趕緊從鐵架子上下來,和少祺躲在那大機器的後麵,隻聽那男的說道:“良姐你就放心吧,這個月的帳肯定不會再有差錯了。”原來那弟媳婦叫良姐。
隻聽良姐說道:“最好不要有什麼差錯,要不然咱們誰都不好過,你們先出去忙吧,我還要在這裏等人。”說罷那兩口子就轉身走了,那良姐也不關門,自顧自地又回到了屋子。
還沒過兩分鍾,就聽見她似乎在打電話,聲音肉麻的我能起雞皮疙瘩,隻聽她說道:“親愛的,老王兩口子被我打發出去忙了,你抓緊時間過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我一聽,這難不成是在給李教授打電話。
這時我就看見另一側的梁蘭花,也探著個頭在那聽著,還拿出一個破手機,像是在拍照,我心中不禁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大一會兒,就聽見巷子裏傳進來一陣汽車的響動,那良姐也聽到了動靜,急忙從屋裏跑了出來,這時一個年輕的男人就從院子裏走了進來,一見良姐就伸開了雙臂,嘴裏喊道:“寶貝兒,可想死我了!”我看那男人也就25歲左右,長得白白淨淨,心裏就明白了,這八成是良姐養的小白臉,這良姐一下子就紮進了那小白臉的懷裏,一對抹得無比性感的嘴唇就朝那男的嘴上貼了上去。
就聽我身後的少祺輕聲罵道:“臭不要臉的。”我心中不由得好笑,再一看對麵的小保姆,拿著個手機玩命的按,應該是想把他們親吻的鏡頭拍下來,但是她是背對那小白臉,因此隻能拍出點背影。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就纏纏綿綿進了屋,連門也不關,就聽見一陣衣服撕扯的聲音,我和少祺都愣住了,誰他媽能想到,這良姐居然找這麼個地方跟人偷親,還他媽這麼豪放,也不怕有送廢品的來。
不過看樣子他們不是第一次在這裏戰鬥了,深知現在這個點不會有人來,我和少祺就這麼麵紅耳赤地聽了半天,我想扭頭跟少祺說句話,打破一下這個尷尬的局麵,誰想到還沒開口,少祺就對我說:“都怪你,非要跟上來看看,真不害臊。”說罷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一聽這關我屁事,在裏麵光著膀子操練的又不是我,我總不能上去繳了那小白臉的武器吧,這時,聽見裏邊的動靜平息下來了,看樣子是兩個人完了事,我再看那個小保姆,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似乎已經拍到了自己滿意的照片,轉身就又從大門外溜了出去。
我和少祺一看,不知道還要不要留下,就聽見屋裏良姐說道:“我老公他那個教授哥哥最近老讓我跟他私奔,都快愁死我了……”
再聽那小白臉說道:“他們家那老頭不是都死了嗎?你還跟著他幹嘛,還不趕緊把事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