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我說話,就聽身後的三虎說:“哎媽呀,你咋不早說,我不就是現成的處男嗎?你們把臉背過去,看我一泡尿澆出它的原型。”
我一聽就說:“三虎,我記得你初中時就跟我說,你睡過隔壁班的班花了,怎麼現在又變成處男了。”
三虎咧著嘴笑著說:“我那不是吹牛逼嗎,你說你也是,怎麼啥話都信呢!”我一聽鼻子差點都氣歪了,我記得就因為這件事,我那時候可崇拜他了。
三虎話說完就解開了褲腰帶,往四周圍噴灑似的尿了起來,地上的灰塵都被他滋成了泥,可我瞅了瞅四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我就問三虎:“我說三虎,你真確定你是處男嗎?別是哪天喝醉被人非禮了還不知道。”
三虎一聽就罵道:“你以為我是你,是不是處男我自己還不能不知道。我估計這地方應該不是少祺她外公說的什麼迷局,會不會是別的什麼東西?”
他話音剛落,那電梯突然“嗡”地一聲響,緊接著上麵的數字就有了變化,我們三個趕緊站到一起,隻見那電梯上的數字竟然慢慢地變成了一個“死”字,臥槽,這是什麼情況,突然,那電梯門“嘩”地一下就開了。
我們三個的神經都快繃斷了,可電梯裏除了白色的燈光外,卻是空空蕩蕩,看樣子竟然是想讓我們走進去,可這種情況下,我們又怎麼能輕易地走進去,萬一對方有什麼陰謀,我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可是要不進去,我們又能從哪出去呢?
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最糾結的時刻,我瞅了瞅少祺,又瞅了瞅三虎,兩個人都直勾勾地盯著電梯,顯然他們腦中和我想得差不多,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倒要走進去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鬼。
我剛想邁腳,突然手中的百鬼玉就嗡嗡地震了起來,幾乎就是在同時,那電梯的天花板上突然間就倒垂下來一個女人,那女人的頭發很長,幾乎拖到了地上,她的整個身體都倒懸在空中,臉上又沾滿了鮮血,因此我第一時間沒能看出她是誰,隻聽少祺在旁邊喊道:“是梁蘭花!”
緊接著那梁蘭花就倒懸著張開了血盆大口,齜牙咧嘴地笑了起來,那聲音回蕩在整個樓層,猶如鋸木頭一般,讓人雞皮疙瘩直起,而她的嘴裏也不時濺出幾滴鮮血,令人作嘔。
我們三個被這陰森的場麵嚇了一跳,趕緊朝後退了幾步,我心中不由得納悶,這梁蘭花今天中午還在偷拍良姐偷親,現如今又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莫不是個偷拍狂魔?
還沒由得我反應,那梁蘭花就從電梯壁上像個蝸牛似的爬了下來,像是不受地球引力控製,我握緊雙拳,謹防她隨時朝我們發起進攻,三虎這時後也站在我旁邊,死死瞪住梁蘭花,之前那種虛幻的環境嚇得他透不過氣,可當他直麵這種看得見的恐懼時,他卻能勇敢麵對。
少祺則是站在我的另一側,她的身手比我和三虎都好,要是真打起來,保不齊還得靠她,可梁蘭花似乎並不著急,一邊笑一邊爬,連個氣都不帶換的,聽的是耳膜發鼓,牙根發癢,我手中的百鬼玉震得越來越厲害了,我的胳膊也漸漸有了力氣,能感覺到百鬼玉的力量已經附在了我的身上,於是我就大聲罵道:“笑你大爺,有種就上來試試!”
那梁蘭花一聽,就停下了笑聲,而是用一雙不懷好意地眼睛死死地盯住我,嘴角冷笑著,似乎在看一盤美味的晚餐,這時身邊的少祺就問道:“梁蘭花,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
那梁蘭花一聽,臉上一愣,似乎對我們知道她的變化很是意外,但是那種意外感隻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間就不見了,隻聽她把牙根咬得咯咯作響,眼看就要朝我們衝過來了。
正當我準備掄起拳頭給她一頓暴擊的時候,身邊的三虎突然快步走上去,不由分說朝著梁蘭花的臉上就是一記老拳,緊接著就聽她罵道:“麻痹,你他媽要出招就快點,從電梯往出爬就花了5分鍾,老子大好的青春全叫你這個王八蛋給浪費了,有種的麻溜站起來跟老子單挑,別他媽哭呀笑呀淨整些背景音樂嚇唬我們,老子又不是沒看過香港鬼片……”
別說那梁蘭花一瞬間傻了,就是我和少祺也被三虎驚得長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