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問父親原因,最後看到父母一樣傷心的模樣時,我又忍住了沒有問父親。
後來,我聽到父母親在商量,要我先去大江村山邊的那個村子暫時避一避,大江村隔壁的村莊是小陽村,母親是那裏的子女,父母親商量是要我去外婆家裏暫避風頭。
父母親隻是有著這樣一個想法,具體的安排父母說隻有等大伯來了再決定。
第二天,大伯很早就來了,忙問著父母親,問著我在他離開之後有沒有再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情。
父親往屋裏看了一眼,看到我已經醒了,所以把大伯拉到了一個地方,看著父親的眼神,我知道父親一定有著事情瞞著我。
大伯隻是離開了一會兒,之後就回來了,走到我的旁邊,默默的看著我,我看到大伯臉上的神情比剛來的時候要難看,也許讓大伯臉色難堪的原因就是因為父親和他說的那件事吧!
大伯充滿著焦慮,這時對我問道:“狗仔,狗仔頭還暈嗎!還想睡嗎!”
我對著大伯搖頭。
大伯看著我問道:“狗仔,你昨晚又做噩夢了!都給大伯說說,你夢裏都看到些什麼了!”
經過了這幾天,大伯現在在我的印象裏,就是個能夠給我帶來安全的依靠,於是,我一五一十把夢裏所夢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大伯!
大伯在聽完我所說的話之後,眉目之間稍顯凝重,卻沒有半點感到奇怪的表情,這時大伯長歎了一氣又問著我,大伯問我在那次古井的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問我碰到了什麼事情沒有。
對於大伯的話,我是百分百的信服,我仔細回憶,回憶在古井那件事沒發生之前,一幕幕在我腦海裏閃現,都是些平常的事情,在我仔細回憶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當大伯聽到我說碰到了一件怪事之後,忙問著我是什麼事。
我又原本的告訴了大伯。
那件事發生在古井事端的前七天,那是一個黃昏落日映紅整片山穀的時候,我從朱明家回來,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了有個人走在前麵,具體點就是個穿著紅衣服女人的背影。
女人的裙子很長,把他的腳跟幾乎全部掩蓋,所以我看不到她穿著的是什麼鞋子。
女子在我前頭走動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一路沉默。
後來在我快要到家的時候,那個紅衣女人還是沒有轉過身,所以我看不到她究竟長什麼模樣,隻是她問了我的出生年月時。
之後,女人還在我麵前,要求得到某種證實。
“大伯!大伯,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問過我的出生年月和出生的時辰,等我說完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她的的背影。”
“狗仔,你確定她隻問了你的出生年月日和時辰嗎?”大伯好像還希望知道些什麼,卻是沒有明說。
我搖頭告訴大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其實剛剛和大伯所說的那個紅衣背影,其實也沒什麼,我所說的怪,就是那天傍午,因為是九月日子,況且又是高山,所以按道理來講的話,村裏的人都開始穿單衣保暖了,可是那個紅衣背影卻是穿的很單薄。
聽完我的回答,大伯緊繃的臉稍微放鬆了些,因為在大伯心裏在猜測我那晚碰到的紅衣背影,會不會就是我夢到的那個紅衣女鬼魂。
大伯知道,根據推斷說出了我那個下午看到的紅衣女子就是我每晚夢裏的那個紅衣女子。
而且,大伯也沒有一絲隱瞞,告訴了我那個紅衣女人不是人,而是個鬼魂。除此之外,大伯還告訴了我一件事,告訴了我王濤的真正死因。
當我聽到王濤的死竟然和我做夢看到的一模一樣時,我整個人六神無主,我還是在王濤沒有遇害之前做了那個夢,也就是說在王濤沒有死之前,我就夢到了王濤是怎麼死的。
知道了這些,我更害怕了,原來自己七天前在村裏看到的那個紅衣背影,竟然不是人,對於大伯所說的話,我這時有個地方不明白,便告訴大伯,看到紅衣背影的那次,我的身邊還走著一個同村的大叔,後來我問過大叔有沒有看到那個紅衣女子,大叔說我是不是在開玩笑,那裏有什麼紅衣女子,什麼都沒有。
除了這些,我還告訴大伯,朱明死的時候我到過現場,而且在現場還看到了那個在我夢裏出現的紅衣女子。
大伯聽著我說的一切,眼神明顯沉重了許多,最後告訴了我,說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人,和一般人不同,我能夠看到這個世上的靈異事情,而且我之所以沒有和朱明王濤一樣死於非命,也正是因為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