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兒王春曉,癱坐在輪椅上,端莊大氣,一雙眸子恬靜,酥胸微挺,絲毫沒有傳聞中醜陋說法。

小女兒王夏荷,亭亭玉立,一雙長腿筆直修長,翠綠長裙極顯青澀,小臉上還有些許稚氣,卻也是美人胚子。

“春曉,真是難為你了。”柳文香看向大女兒的眼神中滿是心疼道。

“母親,女兒遲早都要嫁人,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讀書人,對女兒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命了,畢竟女兒本身就是個殘疾。”

王春曉淡淡一笑,恬靜道。

“娘親,大不了咱們收拾好細軟離開陽穀縣,換個地方生活,也絕對不能讓姐掉入火坑中了。”

王夏荷同樣頗為心疼蹲在地上,抱著姐姐的手臂聲音清脆道。

“唉……我們一家三個女人去了外地,人生地不熟,又帶著大量金銀細軟,還不得被當地豺狼虎豹生吃活剝了?”

“更何況,一路上若是遇見土匪強盜如何是好?”

柳文香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娘親,咱們家不是有張虎武師嗎?他肯定能護佑我們安全。”

“夏荷,人心隔肚皮,在陽穀縣張虎是咱們家武師,在城外也許就是土匪強盜,我們一家隻有在陽穀縣才是最安全的,明白嗎?”

王春曉拍了拍夏荷腦袋,旋即道:“母親,請帖發下去吧,婚宴酒席都要快些置辦,早些有個男人在家,大伯那邊也不會太過分。”

王家上下離開操辦起來,門口掛上紅燈籠,喜聯,家奴換上紅衣裳,鞭炮劈裏啪啦作響,通報鄰裏。家中產業江南樓閉店,廚子小二等人紛紛前來主家幫忙,王家附近鄰裏也都知曉王家要納婿之事,一時間議論紛紛。

“王家母女真是好魄力,若是女婿贅門,大房也就沒理由來收回王家產業了。”

“不知王家女婿是誰?”

“我從寶芝堂回來時,好像看見王家幾個家奴陪著王婆,去了咱們縣蘇秀才家中。”

“哎呦,這王家小姐可真是享福,癩蛤蟆吃上白龍馬了?”

“無妨無妨,洞房時漆黑看不見臉都一樣……!”

“瞎說,那王家小姐還是個瘸子,還不跟死魚一般?”

“哈哈……!”

眾人背地裏哄堂大笑,對蘇陽入贅輕看到了骨子裏。

次日。

蘇陽的寒舍草棚外,圍滿了來看熱鬧的鄉鄰,一個個口中汙言穢語狂噴。

王家來下聘禮,家中無男嗣,主母柳文香便咬牙親自前來,女兒都付出這麼大代價,自己拋頭露麵算什麼?

“姑爺,王家來下聘禮,你現在怎麼能拋頭露麵?”

“懂不懂規矩?”

王家武師張虎上前一步,一雙銅鈴大雙眼中滿是戾氣,還有一絲嫉妒和怨毒,就要上手抓住蘇陽脖子按入房中。

“張虎,你做什麼?”

柳文香及時製止了張虎,若是當眾如拎雞崽一般將蘇陽拎回房內,丟的不僅是蘇陽的人,更是王家的人。

這張虎,來者不善啊?

自己和這家夥好像沒仇吧?

甚至見都沒見過,剛剛便想要自己在眾人麵前出醜,就自己現在這副羸弱身板,恐怕還真要任其拿捏了。

柳文香上下打量著一眼蘇陽,見五官端正,氣質儒雅後心中忍不住微微一鬆,倒也算一表人才,女兒也不算虧。

可惜,就是個軟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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