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揚聲道:“倩如,把簪子拿去收著,明兒命人給魏王妃送回去。到底是皇後娘娘賞的,不帶在身邊恐怕不好。”
她一麵說,一麵隨著建平帝去了外間的炕上坐下。
有宮女奉了茶上來,兩人說著話,這茬也就算過去了。
建平帝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說還有公務,晚上再過來。麗妃將他送出殿外,轉身回來時,倩如湊上前來,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福公公把簪子要走了。”
……
建平帝坐著步輦回到乾清宮,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福祿自然也不敢說,隻覺得袖中的簪子燙手無比。
回去後,建平帝繼續看折子,福祿則抹著冷汗匆匆下去了。
不多時,福祿再回來,站在邊上也沒敢說話。
福祿服侍建平帝多年,建平帝自然了解他的『性』格,瞥了他一眼道:“照實了說。”
“簪頭裏麵有東西,奴才讓劉太醫看了,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但劉太醫說於女子生育有礙,時間久了,恐會傷了壽元。”
說著,福祿還把簪子拿了出來,將可以打開的簪頭給建平帝看。當然,裏麵的東西已經處理掉了。
建平帝大手一揮,龍案上的茶盞被掃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
鳳笙何等聰明,早就猜到其中有問題。
等她和魏王上了馬車後,她問道:“那簪子不對?”
魏王陰著臉,手指摩挲了下她的掌心:“裏麵有不幹淨的東西。”
“母妃怎麼知道?”
話出口,鳳笙才知道這話僭越了。
似乎看出她眼中對自己失誤的懊惱,魏王看向她,伸手在她眉心『揉』了『揉』:“你不該有這種想法,你是本王親自選的王妃,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
“我……”
說白了,兩人雖是大婚,到底還不到真正的親密無間。雖然在一起做過那麼親密的事,到底事情和時間都太倉促了。
見她沉默不語,魏王目光閃了閃,知道不該『逼』她太緊了。
“母妃是陳家的人。正確來說,母妃當初之所以能入宮,是陳家想幫陳皇後固寵。”
之後,魏王就把其中的淵源大概的說了一下,包括多年來母子一直依附中宮,直到他成年建府後,這種情況才算好了些。
“那你前頭娶的那兩個,都是這麼沒的?”鳳笙感覺到一種不寒而栗,饒是她足智多謀,也從沒見過這種後宮的陰私手段。
“一個先天不足,一個死於失足落水。”
鳳笙總覺得這話怪怪的,但魏王明顯不願多說,她也就沒有多問。
“也就是說,之前陳皇後沒有下手,可為何對我——”
好吧,誰叫她是方鳳甫的妹妹呢。
鳳笙苦笑一聲,道:“母妃把簪子扣下恐怕不好,若是皇後娘娘問起?”
“你別擔心,明日母後肯定會把簪子送回來。”
以魏王對麗妃的猜測,恐怕他母妃不會善罷甘休,對於前兩任魏王妃的短命,麗妃一直是算在陳皇後的頭上,這次讓她親眼撞見,恐怕會新仇舊恨一起算。
不出魏王所料,第二天果然鹹福宮來人了,送還的正是昨兒那根簪子。
送來的人還說,簪子被建平帝要走過,讓鳳笙繼續戴,裝作不知道。不過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 別看麗妃長相弱,其實她真不弱,弱的話不會讓建平帝寵了這麼多年。建平帝還是挺喜歡她的,不過是注重嫡庶尊卑,大多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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