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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隔膜般的空間,真的存在嗎?”“什麼?”“就是那個破碎維度啊。”“喂,不要冷不丁的問我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啊,倒是你,你的病好些了嗎?”“你是指那次生病嗎?那段記憶說起來到是挺可怕的。”那個人的腦海裏的對話又一次響起,他總是喜歡自己和自己的對話,這樣仿佛空蕩的屋子裏有人會關懷他一樣。他認為這樣才能更加清楚地認清自己。城市還沉浸在夜的黑色裏,沉睡著,仿佛這個世界理應這般安寧。我叫萍水,萍水相逢中的萍水,也許你認為父親姓萍很少見,但當初母親給我起這個名字大概隻是為了方便好叫或是聯係父親的姓而想到了這個成語就隨便脫口而出了。因為我問過她,她隻說了一句:這樣不挺順口嗎?後來我便不再追問過。名字什麼的隻是一個代號罷了,我是一個平凡的大學生,普通到走在路上,別人不會去多看一眼,也許他們隻知道我是一個同類在行走著的那種。生活中的我已經是大學三年級了,為了考研租了一處便宜窄小的房子,值得慶幸的是房子裏的燈光不是給人暗淡無力的感覺而是有點晃眼,仿佛那跳動著的光芒在極力擺脫這昏暗的房間一樣。我也記不太清那次經曆了,關於我看到了什麼,經曆了什麼,說出來你也許不信,但我還是把它寫了出來,算是一段不想再記起的回憶,等我把它寫完,我會把它放到我箱子的最裏麵,再也不要拿出它來,就當做是一種塵封吧。那麼該從哪說起呢,就先從我發燒時說起吧,那次,我也真是……哎。哎,幾點了這是,剛醒來就覺得頭好疼,好像每一根腦神經都要蹦出來一樣,喉嚨好幹,舌頭也是,這個酸痛感是發燒了麼,大概是最近著涼引起的發燒吧,真倒黴阿,好久沒這麼倒黴了,記不清上一次發燒是什麼時候了,但這一次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還真是要了命啊。好想家裏人在身邊阿,媽媽洗的梨呢,梨?我慢慢坐了起來,但疼痛感還是沒有消去,隻好穿好衣服去買早飯,路上前行的我像個沒有靈魂的軀體,行屍走肉,逐漸毀滅,唯剩吐息之氣。回來後,簡單吃了幾口,就失去支柱般倒在了床上。就這麼半天過去了,像黑白電影的倒帶一樣,我的下午也如出一轍。中間迷迷昏昏的不知過了多久,有時我是醒著的,我似乎隻在此時看到了時間,我看著它慢慢的流逝,而它慢慢的吞噬著我的生命,我們就如此彼此注視著對方,仿佛我的一切都是屬於它(時間)的,而我能做的隻有喘息。“下午”它像一個追逐著太陽的孩子,過得好快。看樣子外麵要天黑了。有時候,天黑總是會讓外麵的世界蒙上一層恐怖而神秘的色彩,是因為人類追逐光嗎?覺得沒有光的地方總是有些恐懼感,幸好屋子裏有光啊,這樣就不會感到恐懼了吧。思考著的同時我順手打開了我房間裏的燈。我突然覺得好困乏,也許是退燒藥起作用了?可退燒藥是讓人保持清醒啊。這次真的是發燒麼,感覺比平時嚴重了些許。不想這麼多了,先躺會兒吧。就這麼躺著,努力讓自己停止思考,陷入沉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可眼前的世界卻不是晃眼的燈光,而是一片白色,不,應該說是一片白色的花吧,像是雛菊花一般淡淡的,我於花中立,花朵的花蕾泛著些許淡黃,花瓣是嫩白的顏色,這讓我想起了老家的野花,不顯眼般的存在,可眼前這麼一大片呢,甚是驚奇。“我這是到了哪兒?”“該不會是燒壞了吧。”可我的頭卻沒那麼疼了。不經意間說出了這樣的疑問,我以為這也許是一個沒有第二個生命體存在的我的腦部?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夢亦或是我想象出來的。可遠處傳來沙沙的響聲,我似乎聽到了滴水的聲音。“這裏是另一個世界,你,快死了。”“可不要打擾我們的事。”聽到聲音的我先是怔了一下,另一個世界?你們的事?這都哪跟哪啊。然後我看到不遠處那些花朵中出現了一個人,沒錯,是一個人,消瘦的臉頰上睜開兩道如柳葉般的眼睛,看不清瞳孔,卻看得出那是另一種蔑視的眼神。那個人,眉目清秀,黑色長發,高翹的鼻子,消瘦的臉頰,不知男女。這,是天使嗎?這個世界的天使嗎?可那個滴水聲,那個你快死了,是幾個意思?正當我想著的時候,與他注視了一會的雙眼卻看出了他消瘦臉頰流露出的蒼白,我有些害怕,他似乎發現了我心理的變化,忽的發現他的麵目猙獰了一般,我下意識地避開了那道透著凶殘的目光,沒錯,我看出了凶殘。而再去看那些花,哪裏是什麼嫩白,全是蒼白的掉了色一般在變化,抬頭再看那人額頭上已經長出兩根惡魔一般的角,這次我看到了他的瞳孔,那個柳條一般狹長的雙眼裏,血紅血紅的瞳孔。不知何時,身邊的花朵都變成了紅色,猶如鮮血染過一般,那些個血紅色詭異的花,是曼珠沙華嗎?(曼珠沙華:彼岸花)而黃色的花蕾變成了殘缺不全的屍體,透出死人的味道,全部是人類的屍體嗎?成百上千,堆積如山,他們都是從哪來?像我一樣嗎?而那從遠處傳來滴血的聲音,每滴一下,我的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