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似乎是有些小人找上門來了!”雖然離別墅還有著一個拐角,但是帥寒似乎發現了什麼樣的蛛絲馬跡。
然後帥寒便走下車,步行朝著家門走去,被帥寒這麼一提醒,陶慶之也是全身凝神聽起來,果然發現不遠處有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之後,帥寒悄悄得走了回來,對著陶學正說道:“似乎陶爺的仇人薛二愣子找上門來了,領了四十多號人,正在家的院子裏麵打砸著呢!”
聽了帥寒的話之後,陶學正的臉上出現了一股紅暈,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
這個薛二愣子也是江海地麵上的一個小團夥老大,因為得罪過陶慶之曾經被打斷過腿,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看到陶慶之倒黴了,薛二愣子覺得到了自己報仇的時候,於是馬上召集了一部分混混,過來報仇雪恨。
“實在太過分了!”當看到自己父親剛被關到監獄裏麵之後,原先那些仇家便上來尋仇鬧事,陶學正也是氣得半死。
而陶母這個時候除了抹眼淚也沒有別的辦法,而帥寒則在那邊靜靜得站著,什麼話也不說。
“帥叔!你現在還能找到多少人給我們陶家賣命!”生了一會兒悶氣之後,陶學正總算是換了一張臉,之前委屈猶豫彷徨的表情,變成了一副堅毅陰沉的臉。原先的時候,他們陶家自然可以說是一呼百應,但現在他們陶家倒台了,樹倒猢猻散的情況下,根本就找不到那麼多願意動手的小弟了。
“大概能有五十來人吧!不過這五十人的質量非常高,對付薛二愣子這幫人應該不成問題!”
“再給我去找五十人!不願意過來就給他們多許下點兒錢,這個叫什麼……薛二愣子的家夥,帥叔你給我把他的四肢都給我打斷!我要讓整個江海市的人都看好了!我們陶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而聽了陶學正的話之後,帥寒並沒有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他就是這種幹練的辦事效率。
而就在半個小時之後,十幾輛麵包車開到了陶慶之的別墅門口,從車上麵湧出來上百號手持鋼管砍刀的一群混混,朝著正在陶家院子,並已經進到陶家室內裏麵打砸搶的一幫人給堵在了裏麵。
拎著一根鋼管的帥寒,一馬當先便衝了進去,僅僅十幾分鍾之後,來他家打砸搶的四十多人便被全都放倒在地上。而帥寒則拎著一個斷了腿的家夥,扔到了陶學正的麵前。
陶學正也沒有廢話,上來便朝著這個薛二愣子的麵門上狠狠踢了一腳,一下子便踢掉了他的一顆門牙。
“帥叔,把這個姓薛的四肢都給我打斷,跟著姓薛的過來的人,也全都把腿打斷!他們這是私闖民宅,他們理虧!如果要是打官司的話,大不了賠他們點兒醫藥費,我們陶家不能在繼續這樣子下去了!我要讓這群王八蛋們看看,我們陶家還是有男人的!不要以為我們陶家好欺負!”
也就在這一刻,陶慶之做出了影響自己一輩子的選擇,踏上了追尋自己父親腳步的道路。
就在陶學正回到家裏之後,裏麵已經被薛二愣子的人砸得一片狼藉,一張陶學正和父親的合影也被人從鏡框裏麵扯了出來,不知道被多少人踩過。
“這群王八蛋,他們不得好死!”當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陶學正有一種近似瘋狂的感覺。雖然現在在外地上大學,已經不在這裏住,看到自己從小生長的地方被人糟蹋成這個樣子的時候,陶學正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帥叔!你找人幫我聯絡一下我爸的那些手下,現在山河會垮了,但是我們陶家沒有倒,我現在就是陶家的主人,讓那群狗娘養的東西都到我這裏來報告,誰不過來,帥叔你給我好好收拾他們一下!”在眼前這一幕的刺激之下,陶學正總算是正式接過了陶慶之的大旗,算是成為已經沒落的山河會的新一代老大。
陶慶之入獄之後,他名下的大部分產業也都查封起來,和一心洗白的白老虎不同,陶慶之洗白的東西不多,但是作為狡兔三窟的聰明人,陶慶之也是以其他人的名義置辦了不少產業,而現在這些產業全都被陶學正繼承下來,這也是陶學正現在能夠有底氣整合他父親之前那些手下的原因。
而帥寒也沒有說什麼,就像他一貫的作風一樣,迅速離開了。在陶慶之之後,他帥寒總算是又找到了一個值得效忠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