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回來了,這是我的男朋友,江晨!”明月把他介紹給母親。
江晨禮貌的點頭說:“伯母好!”順便把手裏的禮物交道她的手中。
“你前幾天還說沒男朋友,怎麼這麼快又有了!”蔡母詫異的問道。
明月有些鬱悶的說道:“媽,別追究這個了,爸怎麼樣了?”
蔡母有些無力的努了下嘴,明月帶著江晨往父親的臥室去了。“爸,你感覺怎麼樣?”蔡父雙眼緊閉,麵色土黑。江晨深諳醫道,知道這是五色中裏比較危險的眼色,看來明月他爹的父親再不換腎,恐怕撐不了十日了。江晨掐指算了下,九日之後剛好是戊申。按內經來推算,這一日病情會加重,甚至致死!
明月見父親半天不睜眼,也不開口,心裏著急得快哭了。隻見江晨不知道從那裏掏出一根細長的針,在蔡父的身上紮了幾下。頃刻之間,他便醒來,欣喜的看見了心愛的女兒。
“爸,你醒了”,明月激動的握住她爸的手。“恩,乖女兒,我能再見你一麵,已經心滿意足了。爸爸有話要對你說,這位是?”顯然蔡老爹看見女兒身後的江晨。
“他,他是我的男朋友。所以我帶他回家看看您!”明月急忙給父親介紹江晨。
蔡父這才看清楚來人一表人才,器宇軒昂,眉若劍,眸似星。生得多俊俏的一張臉,足以匹配寶貝女兒的花容月貌了。
“伯父!”江晨上前握住老人的手。其實蔡父並不是很老,還不到六十歲。隻是得女較晚,而且長年勞作,加之體格羸弱,顯得十分蒼老罷了。
他正想跟江晨說上幾句,可是忽然覺得說不出話來,令他特別焦急。江晨知道這是陽明經絡受寒邪所傷,腎經衰敗導致的。江晨手心一陣暖洋洋的真氣,透過他的手掌,片刻功夫,他又可以開口說話。蔡父沒見過這等神奇的本事,心幾直叫厲害。
“小林啊,好好對我的女兒,他是我的心頭肉。”農村人,不太多多說話,江晨心裏明白,這是作為父親對女兒將來的期待。
“放心吧您,我一定會讓她快樂的生活著,您一定能親眼見證她的幸福!”江晨被這樸實的老人感動了。
“小夥子,你人好。我就放心了,我走以後,好好對她!”蔡父知道自己得了絕症,已經在安排後事。
“爸,您振作起來,咱們就去醫院,換腎髒,錢都準備好了。”明月含著淚說道,父親臨危之際,最關心的還是自己。
“小月,咱哪來這麼多錢,別安慰爹了!我看到你帶著這麼一個有本事的男孩子來咱家,我已經很高興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百年身後事,不必這般計較!”老爹顯然不相信女兒哪能在短短一夜之間,籌集天文數字般的手術費用。
“爸爸,是真的,江晨他是我實習公司的老板,這點醫藥費,根本就不算什麼!”明月情急之下,把江晨的身份說出來。她看了江晨一眼,似乎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就放下心來。
“是的,伯父,錢對於咱們來說,不是問題,手術要抓緊時間,我打算送你去春城手術,那邊的療養環境對您的恢複有極大的好處。”江晨誠懇的說道。
事不宜遲,江晨隻是打了幾個電話,第二天就來了一撥人,把老兩口都送往春城。臨行前,蔡母悄悄把女兒叫到一邊,“傻姑娘,這麼好的男人,千萬別放手,可得抓牢了。”盡管是方言,說話的語氣很輕巧,可江晨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等老兩口走了之後,明月忽然對江晨說道:“你猜我母親跟我說什麼了?”
江晨也學著她母親的語氣,用方言重新說了遍。
“啊,你好壞,居然偷聽!”明月握著粉拳在他的胸膛上擂了幾下。
江晨笑了笑,把她抱起來,轉了幾個圈。忽然從門外跑進一個黑色的小狗,汪汪汪的叫了幾聲。兩人覺得有趣,都去逗它。這小狗極其可愛,也不知是誰家的,正要出門去問問鄰居,忽然門外跑來一群人,像看火星人一樣,把他倆圍住。
“李嬸,王嬸,二嬸,張伯……你們都怎麼了?”明月奇怪的問道。
幾人仔細打量著江晨,半響。二嬸才說道:“老蔡家好俊的女婿呀!”江晨被眾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又見半天不說話,正在納悶,可二嬸一句話,才提醒他,原來這裏很講究郎才女貌的婚配方式,挺原始,也挺好,比那些所謂的門當戶對有意思。
“哈哈哈哈,江晨,他們誇你漂亮喲!”蔡明月笑得忍不住蹲在地上,還在逗那隻黑色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