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了一輩子車,也拉過不少有錢人。像江晨這般闊綽的,還真少見。一般人最多給張整票,不要餘額也就算了。江晨塞給他的那一把,可以抵數倍車資了。擺明了是想多給。
“美女們,我回來了!”江晨從門口換上拖鞋,發現又增加了一個鞋架。上麵擺滿花花綠綠的各式拖鞋。
“女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啊,”江晨得意的一笑。繼續往內走去。可他都叫喚了半天,依舊沒人搭理。
江晨有點納悶了,這屋子至少有2個雷打不動的女人,沒事絕對不出門的,一個是玫瑰,出了名的宅。另外一個是宋玲,極品的宅。
可宋玲跟玫瑰的屋子也是空蕩蕩的沒人,這有點稀罕了。江晨不服氣的走到門口,去問了下守衛。
“屋子裏的人都到哪兒去了?”江晨疑惑的說道。
“回首長,她們下午的時候就被碧狐小姐用車載著出去玩去了。”守衛說完,又敬了個禮。
“兄弟,這不是在單位,無需多禮。”江晨拍拍的他的肩膀,問了他的名字。叫黃樂,晉源樂安人。
這別墅江晨沒來幾天,這些預備役的隊員他也沒打算還給老頭子。估計他都已經認定江晨借了不會還,幹脆都不聞不問了。
“家裏還有些什麼人?”江晨給黃樂發了隻煙,順便把火機弄燃。
黃樂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他連續幾次換崗,今天是第一次遇到江晨。天狼預備役的隊員,心裏都有個神話。就是眼前這個俊美的年輕人,他是這般的隨和。
“回首長,家裏還有一個老母親,一個妹妹在上高中!”黃樂出於職業習慣,說完又是一個軍禮。
江晨聽了,心裏有些黯然。殘酷的職業生涯,有多少熱血男兒,忠孝不能兩全。江晨一直都當自己是個孤兒,後來才知道或許還有一個尚在人間的父親。
黃樂見江晨不說話,也不敢多問。換誰見了自己的偶像,多少都有些緊張,他也一樣。
“嗬嗬,兄弟,辛苦你了。我會讓夢天浩給兄弟們每個月多給十萬,讓你們的家人生活的更好一點。”江晨拍拍他的肩膀,獨自一人回到別墅,給夢天浩打了個電話。
門口的黃樂,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微熱。
“嘿,在哪兒?”江晨對著電話說道。
“哈哈,我們在滑雪場溜冰呢!”玫瑰有些興奮的說道。
“哦,那你們注意點安全!”江晨想著有碧狐在,一般人也構成不了什麼威脅。也就不以為意了。
回到書房裏。江晨打算泡會兒茶喝,水還沒燒開,電話就響了。
“你好,哪位?”江晨客氣的說道。
“哼,好小子,我是是譚衝!”電話裏生意顯得火藥味兒十足。
江晨旋即明白過來。“哦,哈哈,譚司令,居然能接到您的電話,實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
“別廢話,趕緊把詩詩給我帶過來。天明交代我要好好看顧她的。你小子把詩韻搞定了不單止,連她妹妹都不放過。叫我這個做長輩的怎樣跟天明交代。你馬上給把她給我帶過來,少根毫毛,我饒不了你,”江晨正想再說點什麼,隻是電話已經掛了。
“有點蛋疼了!”江晨苦笑的看著剛跳的電熱水壺,茶顯然是喝不成了,麻煩都找上門來了。
江晨按照詩詩的指揮,已經在一個四合院門口下車。門口兩個石獅子顯得格外氣派。江晨暗暗估量了一下,這院子的地皮起碼都能賣到上百億。誰家要是在東華一環裏能有這麼一個四合院,十輩人都不愁吃喝。
等了一會,不遠處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他已經看到詩詩正坐在副駕上。
譚家上下,坐在上首的儼然就是那一頓足,四夷驚的c國國綠營元老譚衝。接下來是她的父母兄弟,再隔得遠點的座位就是七大姑八大姨。
詩詩垂著腦袋,緊緊的貼著江晨站著,不敢抬起頭來看一眼眾人。江晨可不怕這種場合,就算是這麼多把狙擊槍同時瞄準自己的周身各處,也不見得就能嚇到他。
“嘿嘿,司令,一段時間沒見您了,風華依舊,風華依舊,”江晨覺得屋裏的空氣,太沉悶,忍不住開口打破這個氛圍。
“哼,江晨,你不記得我對你說過什麼了?叫你別打詩詩的主意,都弄到你別墅裏去了這我都可以忍,可你養了多少女人,你自己倒是說說看你你簡直是個色魔!”
譚衝氣得吹胡子瞪眼,把一張紫檀雕花椅子拍得啪啦作響。要是他有江晨這等功夫,就算是銅澆鐵鑄的東西,指不定都給弄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