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安局,越雅不經思索,李北琳說的財產,是什麼意思?
想了一會兒,卻也不得結果,隻好靜待警局的結果了。
不過一天,警局就再次傳喚她,給了她確切的答案。
舒歌影的屍檢報告結果顯示,她並非死於車禍,而是死於靜脈注射。
因為李北琳以前是個護士,所以知道通過靜脈注射空氣致使舒歌影心力衰竭呼吸困難而猝死,再利用夜晚街口光線不好,在監控死角將舒歌影拋向駛來的大貨車,造成車禍的假象從而掩蓋她殺人的事實。
也正是因此,她才能肯定車禍現場的監控錄像裏沒有她,以此來洗清她的嫌疑。
但是她沒有想到,由於越雅的原因,加上她自己作賊心虛,才暴露了她的罪行。
至於她的殺人動機,則是舒歌影的父親給舒歌影留下的那筆財產。
舒歌影父親留下的遺囑裏是讓舒歌影滿十八歲的時候繼承這筆遺產,但是李北琳是她的監護人,並且李北琳從她父親那裏得來的遺產已經揮霍一空,所以她就打起了這筆遺產的主意。
下個月就是舒歌影的十八歲生日了,雖然李北琳其實不用這麼著急動手的,就算舒歌影成功繼承這筆財產李北琳也可以以直係親屬的原因繼承這筆財產,但是她知道舒歌影做了一件事後,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越雅小姐,舒老爺子生前的委托律師想要見你,有些事要同你講。”劉警官在電話裏這樣通知她,並且告訴她已經將李北琳收押,準備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她。
“見我?”越雅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是同意了,她想知道舒老爺子的律師為什麼會要求見她。
兩人約好下午在學校外麵的一間咖啡館見麵。
“您好,請問幾位?”越雅剛拉來咖啡店的門,就有優雅的服務員上前來問。
“請問有位陸先生,他在嗎?”
“有的,您這邊請。”
越雅被服務員引進一個小間,便看到對麵藤椅上坐著一位男子。
然後轉頭對服務員說:“一杯焦糖瑪奇朵,謝謝。”
“好的,請稍等。”
越雅到男子對麵的藤椅上坐下來,問:“陸離先生?”
對麵的男子一身優雅紳士的白色西裝,沒有一絲褶皺,手腕上帶著一個越雅不知道牌子的手表,看起來就是一個很嚴謹很紳士的人。
“越雅小姐有什麼疑問嗎?”
“哦,沒有,隻是沒想到舒老爺子生前居然會請一個這麼年輕的人作代理律師,我還以為應該是一個中年人呢。”
“可不就是中年人嘛,我比你可大了十幾歲。”
“陸先生看起來很年輕。”
可不是嘛,也是一位鑽石王老五級別的人物。
“我不光是舒老爺子生前的代理律師,同時也是舒歌影小姐生前的代理律師。”
越雅一聽他這話,有些不解。
隻見他從身旁的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然後遞到越雅麵前,說:“這一份,是舒歌影小姐生前立的一份遺囑。”
“遺囑?”
歌影怎麼可能立遺囑,她也沒有發生什麼,怎麼會立下這麼一份遺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