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前言可以不看,但不得不嘮叨幾句我的看法,現在再提起這件事可能會覺得可笑,在寫《時光初上》(以下簡寫為時光)的前幾天,每看電腦屏幕一眼,我都會狠狠的搓一把臉,你可以想象我當時對著一塊黑屏,焦慮到了什麼程度,但並不值大家得同情,電腦被我閑置在角落裏很久了,顯然壞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致命的消息在我耳朵裏炸了膛,一周以後電影《星星的孩子》(以下簡寫為星星)要正式開機。
我看著電腦恨不得把頭皮撕下來:我去你個嬸兒的。
當時電影劇本還沒改完,電影策劃書也沒做完,大斌比催生的還要急,他張口要劇本要策劃書時我還在糾結電腦的事,不得不把電腦送到了維修處加急修理,那一天,我的牙齦腫的很疼。
電影要拍攝,連續劇要探討,大斌計劃在拍攝完星星後緊接著拍攝時光,在群裏探討的那些瑣碎的東西我沒太當回事。我一開始就建議八妹來主筆寫劇本,畢竟“暗戀”她的人很多,但她的檔期比嗓子眼兒還要緊,她所能做的是帶著阿麼、揭財興這兩位吊兒郎當的正經人士把劇本的支線做好。
主線主筆還得由我來,我硬著頭皮接受的,頭皮硬是因為我的頭很大,按照計劃進程,這個劇本必須一個月內完工,然後再準備出兩個月的時間,來進行拍攝電視劇,時間緊張到讓我放棄了早已安排好的所有、所有、所有的事情,包括養家糊口的鐵飯碗,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這究竟有多糟,大斌跟我聊過很多,我跟他說的也不少,現在再看當時的情形,與其說放棄了好工作,不如說放棄了全部,包括不靠譜的愛情。
值嗎,夢想,嗬嗬,年少輕狂,這樣的人生全是扯卵子、曰了狗。
好吧,繼續,我先用一天一夜的時間把星星的策劃書做完,又用了兩天兩夜把電影劇本改完,第三天晚上已經挺不住了,躺在床上睡了大概五個小時,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簡單的回複了幾條信息,然後趕往宣傳時光的綜藝專訪節目的路上。
星星的開機儀式我沒時間參加,因為時光的本子不能耽擱太長時間。在平日每天能收到讀者們發來的一大堆諸如早安、晚安、向你學習、喜歡你這樣的私信,可能越是自己人,越過於嚴格要求,前麵提到的揭財興,從2013年起就是我的鐵杆粉絲之一,他對我每天早安、晚安的問候不間斷的發了四年多,如果是你,你感動嗎,反正我沒敢動。
雖然我忙到沒時間回信息,但每一條我都會看,後來揭財興做了我助理和徒弟(這都是名義上稱呼,實質我把他當小弟看待),不是他年齡小而是他能力有限,關於寫作方麵,我盡量不把那些逼迫自己的方法用在他身上,巨大的壓力能扛的我就扛了。
電影拍攝了第五天還是第六天記不清楚了,我去了太原——星星劇組,跟大斌睡同一個房間,還是熟悉的感覺,還是同樣的味道,整個賓館裏一大半都是之前的原班人馬,如果不是出於真心實意的喜歡,僅是憑著好奇心和新鮮感進劇組裏工作,不管你是導演,還是副導演,又或者是演員,那你一定是個新兵蛋子。
大斌有困難,劇組裏原本計劃好的錢不夠用,製片人在搞什麼,這是我去了之後產生一大疑問。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大斌讓我去的主要原因,但是到了這個份上了,我的作用應該發揮一下了。有心的電影人都應該知道,整個組裏眼一閉一睜都是錢,我確實想幫他,對於我而言那絕不是個小數目,幫多幫少是心意,我的心意已經竭盡全力了,如果說把人逼上絕境還能走通的路,那也是一條死路。
我忽然明白過來,這跟劇組統籌無關,是大斌對投資人的信任出了問題,那天晚上,大斌坐在房間裏表現的很淡定,但他心急如焚,如果換作是我,絕不會在錢這方麵沒有計劃好的條件下,去做某一件事。
白天劇組所有人出工拍攝,我留在賓館裏寫時光的劇本,偶爾我會跟著大隊人馬去拍攝現場,星星能不能在這種條件下拍完都是個問題,好幾位跟著大斌一路走來的人員都想追求電影完美,但沒人去想劇組裏的夥食費到底夠不夠用了,如果用“爭分奪秒”來形容當時的情形,是非常恰當的。
每天枯燥不是因為我在現場什麼都不做,而是枯燥到必須去想接下來的住宿問題該如何解決,大斌在拍攝的時候不分心也分了,那已經不再是一個人的利益關係了,而是整個團隊在當時和未來的發展問題。
知道的越多想的越多,想的越多考慮的就越多,究竟是如何堅持拍完整部電影的,或許大斌也麻木了,電影拍完以後時光劇本才寫了三分之一,在太原大斌的“狗窩”住了好幾天,回BJ那天,大斌找了兩位好朋友來送我,讓我感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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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上映還需要一段時間,至於時光故事,一半是虛一半為實,還有一點點狗血,但是時光裏的每一位主要人物,我都是根據朋友的真實形象進行描寫的,如果你覺得那個人就是你,恭喜你答對了,那個人確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