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遇給薛驀然的感覺就像初戀一樣柔,一樣暖,一樣享受。方可兒隻能待在一旁咧著嘴,厭惡地看著薛驀然露出意味深長的哭笑。
淩初遇已經失了神,“羽溪,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嗎?”
因思成疾,淩初遇閉上雙眼昏了過去。
薛驀然見形勢不對,迅速把手伸了過去,在淩初遇倒下之前扶住了她,但扶的不是個好地方,他抱住的是淩初遇的胸。
方可兒立刻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可是薛驀然並不知情,他憋紅了臉乞求方可兒,“怎麼這麼沉啊,幫幫忙啊。”
沒想到淩初遇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猛一張口,又咬在薛驀然的手上,整個樓層響起了慘叫。
男生宿舍樓裏有人罵罵咧咧,如果不是這聲慘叫暴露地點,韓夏絕不會找到他。
雖然薛驀然跟韓夏回了宿舍,但他仍處於行屍走肉的狀態,他摸著自己有些幹裂的雙唇,時不時發出一聲傻笑。
坐在一旁的韓夏戳戳薛驀然的腦袋,然後對黎海楠說,“這是抽風了還是中邪了,怎麼一直傻笑啊,難不成是表白失敗受刺激了?”
黎海楠狐疑地回複道,“表白失敗不大可能。”
韓夏伸著胳膊躺在床上,“不管啦,反正大仇已報,舒坦啊。”
黎海楠繼續為韓夏分析,“更不可能會喜歡那個瘋丫頭,估計表白成功了,隻是還沒戀愛。”
韓夏說,“你這個邏輯和流程順序就不對,誰會不喜歡就去表白啊。”
黎海楠指著他說,“像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單身狗,還好意思評論人家,我看你才受刺激了吧?”
韓夏怒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他哇哇的叫著,“我會為一個仇人受刺激嗎,不作死就不會死,擱這指指點點是不是找打。”
黎海楠亮了亮一身肉膘,“你又打不過我。”
韓夏提起拳頭就和黎海楠滾在了一起,整個屋裏簡直混亂不堪。上鋪的支藝升仍是抓著床板,死活就是不吱聲。
突然,薛驀然猛地站到椅子上,嚇得支藝升警惕地看過來。薛驀然一字一句地說,“我決定了,我決定了。”
韓夏現在忙的沒空理他,他死死咬著黎海楠的肩膀,支支吾吾地問,“決什麼定了?”
黎海楠疼的直吸溜空氣,“誰知道他決了什麼定,一驚一乍的。”
薛驀然說,“我要轉學,我要來這裏上學。”
這事對於他來說很簡單,但是簡單之後通常是複雜,他從凳子上麵跳下來跑出去了,留下韓夏和身下壓著的黎海楠,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茫然。
韓夏打破這一氣氛,“噯,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瘋了,有好學校不讀非要轉這來,不說別的,就他們學校那些外國女孩,也比咱們學校的女生養眼。”
黎海楠用宛如看一個智障般的眼神,看著韓夏,“崇洋媚外,沒自尊”。
韓夏破口大罵,“嘿,跟你說話,居然敢鄙視我,今天要是不弄了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別樣紅。”
黎海楠白了他一眼,“能不能起來再弄,你這樣胸對胸的壓著我,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