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遇輕挑一笑,立馬跟他劃分開了界線,“請把‘們’去掉,做大餐的隻是你一個人,我們負責的隻是吃。”
薛驀然並沒有生氣,反倒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得淩初遇很想揍他一頓。
薛驀然還在四處尋找柴枝,“……一家人還分那麼清楚。”
他這種不要臉的精神已經成了精,淩初遇深感無趣地說,“誰跟你一家人,真是胡言亂語老魔仙,你就是一個智障,懶得跟你說話。”
薛驀然嘚瑟著跳到了淩初遇的前麵,露出了一副賤兮兮的笑容,“你不搭理我沒關係,我搭理你就好啦。”
不要臉也就算了,對於這種忘記正型的人,淩初遇隻好選擇沉默,她抱著木柴往前走去。
薛驀然快步跟上,跳到了她的跟前,邊滑步邊往後退。
麵對一張調皮但是不說話的臉,淩初遇實在忍無可忍,“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嗎,這路不平,待會兒摔倒別指望我把你背回去。”
薛驀然感覺淩初遇在講一個笑話,他哈哈大笑地說,“我是誰啊,耳聰目明薛驀然,告訴你吧,不管這路多麼坎坷,對我來說都不在話下,不信你看,我能倒著跳舞,還能倒著唱歌,我能倒著表演,我還能倒著……”
薛驀然一邊唱還一邊扭動著妖嬈的身軀,別人看了必定斷定此人不正經,他笑著拍打自己早已經痛了的肚子,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來,淩初遇的絲巾被刮在了樹上。
薛驀然趕緊安慰她說,“沒事,沒事,我幫你拿下來。”
薛驀然放下柴火開始爬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絲巾取了下來,但是薛驀然腳底一滑,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洪亮到宛如殺豬一樣,“啊呀——”
淩初遇也是慌了神,緊張的大叫,“薛驀然,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薛驀然痛苦的臉開始扭曲起來,“斷了斷了……”
淩初遇擔心地問他,“哪裏斷了。”
薛驀然仍舊在哼吟,“斷了斷了……”
淩初遇焦急地問,“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怎麼辦啊。”
淩初遇急得四處張望,薛驀然偷偷的笑了,“別緊張,我這不還沒死嗎。”
淩初遇回過頭來哭喪著臉說,“關鍵是我連身份證都沒帶,警察來了說不清楚。”
薛驀然把絲巾遞了過去說,“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哪來的警察啊。”
不等淩初遇回複,薛驀然一把抱住淩初遇,並把她按在了地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淩初遇慌忙推開薛驀然,坐直身子抹一下紅唇,整理著並不亂的頭發,埋怨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薛驀然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不停的嘀咕,“太失敗了,居然沒有控製住自己。”
淩初遇埋怨地說,“你不跟個能豆子一樣嗎,非要吹得天花亂墜才肯罷休,現在腳崴了不說,牛皮吹破天看你怎麼辦,要不找韓夏他們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