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雙臂抱住了韓夏,他的下巴僵硬得如同一棵沒有生命的大樹,顧一喬在他懷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對於將來的生活會怎樣,顧一喬用鼻子就能聞出來,像是想到楊梅嘴裏就會立刻冒酸水,“雖然咱們兩人重新在一起了,可是將來會有數不清的挫折,我表明一旦選擇絕不會放棄,希望你也不要放棄我,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既然我們是雙向箭頭,那我們就好好的走到最後。”
顧一喬的安慰像是愈合傷口的良藥,韓夏緩緩張開雙臂環抱住顧一喬,“你家人反對我早就想到了,這會讓我很有壓力,如果是你的話,能承受得住嗎?”
顧一喬看著醫院牆上的公益宣傳圖,“我沒問題,就看你挺不挺得住。”
韓夏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牆上貼的是捐一次精會得到三百元補助的廣告,他不可思議地問,“你想讓我憑這買套樓房?”
顧一喬很享受的把頭蹭在韓夏的懷裏,“你想多了,我爸爸媽媽最疼我了,他們不願意讓我受苦,所以反對是必然的,但我不怕,而且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們畢業以後,就在這個城市裏工作,可以先租個房子,然後努力攢錢買房,我要向爸爸媽媽證明,他們女兒選擇的路是不會錯的。”
韓夏調皮地問,“要是錯了怎麼辦。”
顧一喬捏著韓夏的臉皮說,“錯了你就死定了。”
韓夏瞬間說不出話來,“一喬……”
顧一喬從他懷裏探出頭來笑道,“我爸爸媽媽還有驀然,他們都是叫我一喬呢。”
懷中俏皮的姑娘惹人憐愛,韓夏笑了起來,“小喬。”
顧一喬高興地說,“我喜歡這個稱呼,這個專屬於你。”
韓夏點點頭,那意思是就這麼定了。
後來幾天的寢室裏,韓夏經常會躺在床上時不時發出一陣傻笑。
薛驀然覺得他是精神病初期患者,再看看黎海楠,他的頭發不用啫喱水都能定型,頭上實在髒得不行了,薛驀然問他:“海楠,你幾天沒洗頭了?”
黎海楠不假思索地說:“昨天剛洗的啊。”
薛驀然才不信他:“剛洗今天就髒成這樣了。”
黎海楠陰笑著說:“幹洗的嘛。”
薛驀然詫異地說,“頭發還能幹洗?”
黎海楠突然用手瘋狂撓頭,焦枯的皮屑到處亂飛,他抬起頭淡定的回答,“就是這樣幹洗的。”
不等他說完,迎麵而來的是薛驀然的拳打腳踢。黎海楠趕緊求饒,他一邊求饒一邊觀察韓夏,並且發現韓夏有點不對勁兒。
“噓——”
黎海楠在給薛驀然發信號的同時,並且走到床邊坐下端詳了韓夏半天,當他再把目光看向薛驀然時,發現那貨竟然聚精會神的玩起了遊戲。
黎海楠問薛驀然,“這憨貨不會傻了吧?”
薛驀然低著頭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唄。”
雖然薛驀然平淡地回答,但他無可挑剔的引導已讓黎海楠猜到了七八分。
黎海楠進一步確定答案,“聽你的意思,韓夏追到他的女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