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穿了又能怎樣,你這裏麵怕是連30號人都沒有吧?”我以咄咄逼人的氣勢開始反問到蛇哥。

“啊,你猜的確實不錯,大部分弟兄都被我派去處理昨天的爛攤子了,你也應該在電視上看到過,就是市中心的那起綁架殺人案。”蛇哥用兩根手指頭加上血痂,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乍一看,反倒他像一個說客。

“既然你已經認清事實,我也不準備跟你多廢話,給句痛快話吧,來還是不來,亦或者說,打還是不打?”

我直接以最強人的姿態,把我的想法傳遞給眼前這個人,是要讓他知道,他要是不充,他的一個小山包,我能瞬間讓它夷為平地?

“哦哦哦!不敢——不敢!” 蛇哥連忙雙手抱拳,向著我擺了擺,“怎麼好端端的一下子又談上去打仗了,現在都是法治社會,咱們也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講講道理吧,說是要收服我們這群人,讓誰來管? 地盤怎麼分?掙了錢該怎麼花?這都是要好好討論討論的,再說了,你這大炮小槍的,我這也不是對手嘛。”

蛇哥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說道,但還是帶著一副嬉皮笑臉的笑容。

“你們自己幹了多少虧心事,殺了多少人,還敢在我麵前提法治社會,告訴你,我跟你們一樣,你在跟恐怖分子麵前講法治,這怕是天大的笑話吧。”我惡狠狠的反駁他說道。

像他們這種人,鬧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在外麵放了多少高利貸,就是社會的一條蛆蟲,還讓我坐下來好好談談,這種話他自己說出來,難道都不會笑嗎?

我明白,雖然蛇哥嘴頭上跟我示弱,但實際上心裏恐怕現在已經想著變的花整死我,馬信曾經跟我說過,他們的手下也有槍有炮,即便是在昨天的堅持行動中損失了不少精英,但是仍是一支不容小覷的武裝勢力。

“其實,讓我見見你們的頭吧,把你們的老大叫出來,亦或者說是叫首領吧?我知道你們是誰,我從你們上山來看到你們衣服上的標誌,就知道你們是太陽神的人,那我們可根本惹不起。”

我屬實沒想到太陽神組織。在外麵有這樣一個響當當的名聲,本想著還會發生一起惡戰,結果看來這倒是一場兵不血刃戰鬥啊。

“但是你們老大也是夠殘忍的,竟然叫你這麼一個小夥子,穿著炸彈背心來見我,你們的人呢,也是心狠手辣,真怕以後要跟著你們混,你們的首領還不得讓我抱著煤氣罐衝到警察局裏嗎?”

蛇哥此時換了一副臉麵,失魂落魄的樣子,像一個沒完成作業的小學生,抱著頭朝我苦笑道。

接著蛇哥給我倒了一杯酒,突然的站起身來,我十分警覺的將雙手放在胸前,如果他真的想有什麼非分之舉,我可以立刻發射火球,將它燒個精光。

下一局他站起來隻是朝門口大聲吼道:“來人呐!”

我的每個毛孔瞬時間又開始警覺起來,我在空氣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

“招呼這位兄弟下去吧。”他朝著那幾位小弟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