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館,清涼氣息撲麵而來,莫友看到他,點頭示意。
能安全回來,證明事情已經辦妥。
“下一步,又是誰?”
王越問。
“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插手,回去休息吧!”
“我能問問看,我要多少錢能贖身?”略帶期盼,潘鎮身上得來的東西,差不多剛好。
“你確定?”
王越盯著他眼睛。
“好吧好吧,唉,小家夥現在有種了喲!”
和聶鴻相差無幾的意思。
“我不猜你是不是和聶鴻達成某種統一,如果你要贖身,沒問題,但天狗傳承你得背著,這事情很重要。”
帶著告誡和威脅的語氣。
王越平淡地說:“可以!”
“贖身費用不多,兩千不到,拿的出嗎?”
王越心中早就已經有過計較。
從懷裏掏出一個布袋,往台麵上倒。
月幣嘩啦一聲流出,散落著,還有些掉在地上。
“這裏有五千多,贖身錢拿出,給我來一身新衣服,和我身上差不多就行,還有一把樣式相同的劍,如果還夠,我和那位的吃食弄得好些。”
莫友眼睛閃著光看桌上一堆月幣,迫不及待地攏進懷裏,好似有人要搶他一般。
“好!”他滿口答應著,腦袋抵著月幣堆,左手從抽屜中取出靈契丟給王越。
而王越還有結餘的工資他卻絕口不提。
隨手撕毀靈契,王越麵無表情地往酒窖行去。
他不想在壽墓呆太久,有機會,終究要回表世界。
執法隊能把人送來,必然能把人帶走。
隻是要求可能比較嚴格,想到這,王越心裏莫名有些沮喪。
近乎三月時間陷落壽墓,也不知家裏人怎麼樣,藍玉是否安好,爺爺是不是還健朗,父母還總是爭吵否?
陰冷的酒窖,怪人躺著。
“回來了?”
他問。
王越回了句是。
“想家了吧?”
“是的!”
“很快你就能回去了。”
王越眼中亮起光芒,驚喜著問:“你們要動手了嗎?”
“蟄伏一年,自然要動手了,到時候壽墓被破,你會有機會回去的!”語氣淡然,聽不出太多東西。
王越思忖再三,還是追問道:“什麼時候?”
他想幫點忙,不管是傳給他的《劍》,還是每天一百塊石頭擊打身體開發鍛煉他的潛力,他總要還給怪人一些,欠的多了,心不安。
“很快,很快!”怪人重複兩遍,略帶歎息。
他同樣急迫,隻是時辰還未到。
王越懂了,這是不該他知道的東西,怪人和自己的父母差不多,不想讓人知道,終究不會說的。
“我能知道你名字嗎?”
“莫友盡呀!”
王越悶悶坐下,也隻有被他這般懟的時候,王越像是少年。
莫友盡?問個名字用得著友盡?
心底腹誹著,王越運轉起《劍》書中所載秘法開始磨練劍意。
十個日天過去。
莫友酒館還是那般模樣,壽墓也還是壽墓,王越正準備給自己的鼎爐中添上新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