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團紅色的屍毒居然一炸,一些好像粉塵一樣的東西到處飛舞。最後被師傅用神紙吸收之後,跟那些神紙一起消散了。
房間裏麵再次恢複了安靜。好久之後,那鬼差高老頭才歎了口氣:“我說薑老頭兒,你這個師弟,硬還是有點兒難纏啊。這麼一下交鋒,我們四個人,都沒有怎麼占到優勢。而且還在心理上被他壓了一頭。我看啊,他不是單純地要來找你麻煩,而是可能要對整個兩河鎮下手啊。事情鬧大了,麻煩了啊!這種人要是死了,肯定也很能折騰,希望到時候要麼魂飛魄散要麼別死在我管的地界上才好。”
那老和尚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看來這兩河鎮要不得安寧了。我輩中人以慈悲為懷,看來得好好計劃一番,除掉這個禍害才是。
顯然是薑玄最後通過那一隻紙錢癩蛤蟆傳遞出來的信息讓師傅他們幾個人覺得心中沉重。我差不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那薑玄是用整個兩河鎮的普通人為要挾,要和師傅他們來一場不公平的鬥法!
他是想要把整個兩河鎮的普通人都卷進來!可能要對鎮上的老百姓下手了。他這樣的會各種邪術的人,要對付手無寸鐵而且對這方麵沒有防備的普通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各位,現在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應該立刻出去,在整個兩河鎮巡視,以防薑玄突然發難對鎮上的普通人下手啊。”師傅有些焦慮地說道,他不怕薑玄跟他們鬥法廝殺,但卻擔心薑玄要遷怒整個兩河鎮的居民。
“可是,如此一來,我們分頭巡視整個兩河鎮的話,會不會又中了你師弟的計被各個擊破?雖然我不怕他,但他既然能融合血煞這種罕見至極的猛鬼,又學的其他道家門派的陰狠術法,恐怕比較麻煩。”過陰人冷靜地分析到。
他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沒想到真正的鬥法還沒有開始,這薑玄就利用他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優勢給我們製造了一個兩頭都不好辦的困境。讓師傅和眾人都皺起了眉頭。
是出去密切注意著鎮上的風吹草動,還是呆在屋裏等著天亮之後看看薑玄究竟有什麼手段再說?
兩個選擇讓人都有些難以決定。
最後,師傅他們還是決定等著天亮之後看看情況再說。畢竟那薑玄肯定是早有準備而來,我們卻是被逼應戰,而且時間非常緊迫,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
於是,那天晚上,我們五個人就都在冥紙店裏沒有出去。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師傅他們便立刻開門,走上街去,想要看看薑玄究竟要做什麼!
因為天剛剛亮,所以街上行人還非常稀少。隻是偶爾有一些做生意的個體戶開張準備迎客了。九十年代初期,小鎮上的個體戶還是非常少見的,所以一條街走過去,隻看到兩三家亮著燈開門的店鋪,其他人都還在夢鄉之中。
我們四個大人一個小孩兒走在早上霧氣彌漫的街道上,給人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尤其是這些人的身份,一個冥紙店的師傅和徒弟,一個和尚,一個鬼差,一個過陰人。這要是被普通人曉得,估計也會被嚇得夠嗆的了。
繞著這兩河鎮走了幾圈兒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狀況。
“奇怪了,不會是那壞蛋師叔沒有下手吧?”我抓了抓腦袋有點兒奇怪地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感覺心裏麵有些不安,好像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一樣。我從小就有這樣比較敏銳的第六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之前都會有一定的感應的。現在我就有這樣的感覺。
師傅皺起眉頭,然後那白胡子矮胖老頭說到:“高老頭兒,你好歹也是個兼職的鬼差。對是不是有人枉死的氣息應該很敏感才對啊,快點用你的能力看看,這兩河鎮附近有沒有一些剛死之人的怨氣在。”
那白胡子鬼差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在默默地認真感應一樣。但過了一會兒,還是睜開眼睛,顯得非常疲憊而且疑惑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感覺到有枉死之人的氣息。也就是說昨天晚上,這兩河鎮上麵沒有人死。這就奇怪了。那薑玄不是放下狠話,用對整個兩河鎮的居民下手麼?”
“不對不對,薑玄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一定是還有啥子地方我們沒有考慮到。這兩河鎮上,有沒有啥子陰氣比較重,或者比較特殊的地方,我們都好好想想。”
突然,我腦袋裏麵靈光一閃,倒是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傳說比較邪門兒,鎮子上的小娃兒耍的時候都不太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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