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愈發嚴肅起來。
猿飛阿斯瑪靜靜地聽著,神情凝重,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
不知道從何時起,事情的發展開始朝著一個完全陌生的方向發展。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切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曾經的木葉即將淪為案板上的魚肉。
令他格外不安的是,他總覺得這一切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操縱著一切。
可是誰又有能夠影響木葉和雲隱這樣大的能力呢?
猿飛阿斯瑪將自己的直覺忽略掉,也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才讓他也有些神思不屬了。
奈良鹿久繼續分析道:“現在主動權並不在我們手中,無論他們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我們都幾乎沒有資格去拒絕。”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格外壓抑。
奈良鹿久頭疼地扶額,揉了揉太陽穴後才繼續說下去:“關鍵是,雲隱村一定會以日向寧次來要挾我們,逼我們投降,簽訂合約。”
合約的內容和條件會有多苛刻,奈良鹿久甚至不願意去想。
“可是,如果不答應他們的要求,日向寧次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有人說道。
“如果我們就這樣妥協,那麼以後還怎麼麵對其他國家和忍者村呢?”
奈良鹿久堅決不同意妥協,如果因為日向寧次一個人就妥協,那麼之前犧牲的木葉忍者算什麼?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而且木葉將會在忍界再也抬不起頭。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在保證日向寧次安全的前提下,解決這個危機。”
自來也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座的人。
“主動權不在我們手中,無論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沒有資格拒絕。”
奈良鹿久搖了搖頭,殘忍地告訴自來也,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誰又能做到從雲隱手中將日向寧次救出來?
沒有人。
或許曾經的四代火影可以做到。
但是四代火影已經不在了。
“我們是為了村子的主權而戰,不能因為日向寧次便輕易投降。”
奈良鹿久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
“那你的意思是犧牲日向寧次嘛?”
旗木卡卡西的目光從桌麵上移開,看向了奈良鹿久。
奈良鹿久微微一愣,對卡卡西此時展現出的攻擊性有些驚訝,同時也為卡卡西對日向寧次的重視驚訝,他不想被卡卡西認為是一個惡人,苦笑著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我們需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旗木卡卡西垂眸盯著眼前的桌麵,桌麵下的雙手緊握用力到指節發白。
他沒有再插話,隻是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地討論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他是個孩子,他是無辜的,他不能犧牲。”
這也是自來也堅定的立場。
“可如果不選擇犧牲他,就要犧牲我們村子的無數利益,到時候村子裏的大家會活得很艱難!”
誌村一族的忍者說道。
在場的忍者誰不知道犧牲日向寧次是下策,但是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犧牲日向寧次這條路很難走通,你們忘記了他是日向族長的兒子了嘛?”
“日向族長絕對不可能會同意!”
有人想到了遠在木葉的日向日差。
奈良鹿久用手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意味不明地說道:“那就想辦法逼迫他同意。”
聽到這話,營帳裏的其他人紛紛露出驚愕的表情。
其中有人激動地質問:“鹿久,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你這麼做簡直是要把村子搞亂啊!”
然而,奈良鹿久卻一臉從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那可未必哦。”
眾人都知道,日向日差之所以能夠上位成為日向一族的族長,正是因為他成功推翻了宗家政權。
日向一族內部其實並不如外界所認為的那樣團結一致,存在著許多矛盾和問題。
如今的日向一族正處於一個非常敏感的時期,如果處理不當,很可能引發內亂。
正是因為奈良鹿久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敢提出如此大膽的建議。
奈良鹿久繼續追問:“之前被日向寧次責罰的那位日向忍者叫什麼名字?”
有人回答道:“日向繼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