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在宇智波長老們的眼神之下咽了回去。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掙紮。
宇智波鼬靜靜地看著宇智波止水,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宇智波富嶽沉默了片刻,最後,他緩緩地說道:“三天之後,我們靜觀其變。”
他的語氣平靜。
宇智波富嶽心裏清楚,無論如何,宇智波一族都不會畏懼戰鬥。
如果真的要動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保護自己的族人。
但同時,如果有可能和解,他們也願意嚐試和平解決問題。
因為他們明白,戰爭隻會給雙方帶來更多的傷害和損失。
如果宇智波一族注定與村子走向對立,那麼他將會毫不猶豫地下手,先下手為強。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他有責任為族人們爭取更好的未來。
他不能坐視宇智波一族被逐漸邊緣化,他要為宇智波一族的尊嚴和地位而戰。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映照出一片清冷的光輝。
寧次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平穩,似乎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寧次的房間寬敞而明亮,裝飾簡潔卻不失雅致。
盡管他被囚禁在這裏,但他的生活條件卻相當不錯。
他住在一間單獨的房間裏,每天都會有人按時送來飯菜。
此外,麻布衣還會定時帶他出去散步、玩耍,讓他感受到外界的美好與自由。
可以說,寧次的生活幾乎是無憂無慮的。
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宛如一輪銀盤。
一個長長的影子投射在房間的地板上,猶如幽靈一般悄然降臨。
寧次睜開了眼睛,目光警覺地掃向窗戶。
隻見窗前坐著一道黑影,身影高大。
他戴著一副黃色的漩渦麵具,遮住了大部分麵容,隻露出一隻黑色的眼眸。
他身著一襲黑袍,上麵繡著紅色的祥雲圖案,隨著微風輕輕飄動。
寧次緊盯著眼前的神秘人。
他靜靜地等待著對方開口。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個人始終保持沉默,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寧次的耐心漸漸耗盡,他決定不再等待。
愛說不說,喜歡裝深沉就裝個夠。
他重新閉上眼睛,再次入睡。
就在寧次眼睛閉上後,那人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你要死了。”
是不是神經病啊?
寧次剛眯著。
這人的聲音陰沉沉的,像是生了很久的黴,他的話聽著也讓人覺得晦氣、不好聽。
寧次:“哦。”
隻有他知道,他不會死。
至於其他人怎麼想?
誰在乎!
“你不怕死嗎?”
麵具人問他。
一個問句被他說出來,毫無語調起伏,跟屍體一樣僵硬。
寧次說:“嗯。”
反正他怎麼都死不了,有什麼好怕的?
麵具人:“如果我可以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呢?”
寧次笑了一聲。
他還需要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給活下去的機會?
這人拽什麼?
不過寧次真對他來了點兒興趣。
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反派。
他的同行。
他從床上坐起來,盤腿看著麵具人:“你想要什麼?”
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靠著利益的維持。
眼前這個人給他什麼,就會從他身上拿走什麼。
那麼寧次就好奇了。
他想要從自己的身上拿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