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還看到了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人。

然而,寧次並未見到日向日差。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作為日向寧次生父的日向日差無論如何都會到場。

但他沒來。

寧次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日向日差被奪權了。

“寧次,上去跟你們木葉的忍者說幾句話吧。”

麻布衣將寧次放了下來,但還是牽著寧次的手,以作牽製。

寧次的目光慢慢地劃過眼前的這群人。

旗木卡卡西、自來也、奈良鹿久、猿飛阿斯瑪、山中亥一、宇智波富嶽、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

以及日向一族的忍者。

寧次眯了眯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嘲諷的笑:

“什麼時候,你也能代表日向一族了?”

如果他沒記錯,站在日向一族忍者前方的那個人,是被他當眾刻下了籠中鳥印記的忍者。

日向繼英冷哼一聲,完全是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站在寧次麵前,他眼中竟然還帶上了一絲高高在上的憐憫:“日向寧次,為村子犧牲是你的榮幸。”

這話完完全全已經表明了日向一族的態度。

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甚至還覺得寧次的反抗是大逆不道,而如今寧次成為階下囚,更是讓他們有了一種揚眉吐氣之感。

寧次好笑,一切才剛剛開始,日向繼英便以為自己是勝利者了?

他未免太過天真了。

看來是他高看了日向繼英。

他看著日向繼英,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犧牲?”

什麼狗屁話?

聽著惡心死了。

日向繼英趾高氣昂,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寧次:“為村子犧牲是我們每一個木葉忍者的責任,難道你還想因為你死去更多人,讓更多人的犧牲變成鬧劇嗎?”

寧次輕輕笑起來,眼神略過了日向繼英,看向了他身後追隨的日向忍者。

那些追隨著日向繼英的日向一族的忍者們,通通低下頭避開與寧次的對視,眼中浮現出了尷尬和愧疚,即便是寧次現在是階下囚,但他在日向一族積威甚重,此時此刻他們仍然會因為少族長的眼神而感到恐懼。

可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

站在宇智波富嶽身旁的止水不由得蹙了蹙眉,擔憂地朝著寧次望去。

寧次依舊是他曾經見過的模樣,不曾發生變化,即便是成為了人質,眉眼間的輕鬆也沒有削減。

“什麼時候,你也能在我麵前狗叫了?”

寧次將追隨日向繼英的日向忍者的相貌一個個記在了腦海中,他揉了揉太陽穴,才有功夫理會一直冷嘲熱諷的日向繼英,他 的語氣裏充滿了輕蔑。

哪怕是日向繼英如今已經成為了部分日向忍者的追隨對象,在寧次的眼神下,他卻感覺自己還是那個在日向寧次麵前沒有尊嚴的小醜,意識到這一點,日向繼英的神情猙獰。

“真是叫人惡心啊,怪不得狗需要打才長教訓。”

寧次的聲音冰冷而無情,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刮傷日向繼英的臉。

隨著寧次話音落下,籠中鳥突然發動。

隻見日向繼英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眼中瞬間爬滿了血絲,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般發出嘶吼聲。

那聲音回蕩在四周,讓人毛骨悚然。

看到這一幕,站在日向繼英身後的日向忍者們臉色蒼白,他們驚恐地望著寧次,心中充滿了恐懼。

沒有人敢抬起眼眸與寧次對視,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奈良鹿久目睹這一切,眉頭緊緊皺起。

他意識到事情已經超出了控製範圍,必須采取行動。

他立即轉頭對雷影說:“你們雲隱村的無理要求我們木葉絕對不會答應!用小孩兒作人質來威脅木葉,這種行為實在卑鄙無恥。你們的做法不僅會令忍界恥笑,更會引發更多的矛盾衝突。”

雷影本就脾氣暴躁,聽了奈良鹿久的話後更是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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