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參見寧次大人。”
卡片逐漸化為一陣金色的煙霧凝聚在寧次的麵前。
卡片上的人物在金色的霧氣之中,化為了實體。
她懷抱著琵琶,跪坐在寧次麵前,恭敬地低垂著頭顱。
看著她,讓人不由得聯想到潮濕的天氣和角落裏生長的黴菌。
寧次打量著她,耳邊忽然響起了從門外傳來的通知。
是日向花火的聲音:“族長大人,麻布衣……”
她的語速極快,仿佛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稟報。
然而,不等她說完,一道身影就闖進了房間。
寧次眸子沉了沉。
麻布衣緩緩地跪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移動到寧次的身邊,伸出一隻蒼白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寧次的衣角,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哀傷:“寧次,寧次,你為什麼不見我?我已經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你了!你知道這讓我有多麼痛苦嗎?”
寧次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又閉上了雙眼。
神經病!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沒有精神病院?
這個世界才更需要精神病院!
如今的麻布衣已經變得越來越偏執了,曾經的她還能勉強維持表麵的冷靜,但此刻,那份冷靜早已蕩然無存,被一種近乎癲狂的情緒所取代。
她的眼眸裏布滿了血絲,無時無刻不在纏繞著她的眼球,而她的眉宇間也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陰霾。
“寧次,不要這樣對待我!”
麻布衣緊緊抓住寧次的衣角,淚水如決堤般湧出,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痛苦和哀怨。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麻布衣抬起頭,凝視著寧次的臉龐,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我要你永遠看著我!”
麻布衣的聲音愈發高亢,帶著一絲歇斯底裏。
“不然……”
麻布衣的眼神突然變得陰森可怖,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殺意。
所以,殺了寧次吧。
把他藏起來,把他的頭顱放在自己的床前。
這樣一來,寧次那雙美麗的眼睛將會永遠注視著她,永遠永遠地陪伴著她。
“呃……”
麻布衣的脖子被寧次掐住,窒息的痛苦讓她不由得手腳抽搐起來。
然而,她的臉上和眼睛裏卻帶著一種詭異的滿足,仿佛這並不是折磨而是享受。
“太賤了。”
寧次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湧起一股厭惡之情。
他覺得自己的手已經變得肮髒不堪,於是鬆開手,將麻布衣扔到一邊。
【反派積分+1】
麻布衣像是一個破舊的布娃娃,毫無生氣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醜態百出。
“想要殺了我?”
寧次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如同寒風刺骨。
麻布衣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狂熱與癡迷:“寧次,寧次,寧次……”
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想要吃掉我的肉?”
寧次的目光銳利如刀,直刺麻布衣的靈魂深處。
麻布衣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想要永遠陪著你!”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絕望和哀傷。
“想要跟我融為一體?”
寧次輕飄飄的語氣似乎要將麻布衣的內心徹底撕裂開來。
麻布衣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鮮血從嘴角溢出。
“想要我永遠陪著你?”
寧次的聲音越來越輕。
麻布衣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她用力地點著頭,淚水模糊了視線:“不要離開我,寧次,我愛你……”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
寧次半眯著眼,雙手撐住太陽穴,以一種輕蔑的姿態俯視著麻布衣,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恩賜一般說道:“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吧。”
“今天下午,我給你在雷影麵前殺了我的機會。”
麻布衣聽後激動得全身發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一般。
她急切地爬到寧次腳下,試圖親吻他的腳,但卻被寧次無情地一腳踹開。
然而,這並沒有讓麻布衣感到絲毫沮喪,她嘻嘻地笑了起來,甚至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剛才被寧次踢過的手臂。
“哈哈……寧次,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會等到那個時刻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麻布衣興奮地說著,然後像一隻忠誠的小狗一樣,慢慢地爬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