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將其中的一枚令牌拿在手中看了看,隨後在她搖頭的時候,忽然間我聽到了一聲嘶吼,隨後那叫大花的紅衣女鬼開始不斷閃爍在我麵前。
紅衣女鬼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二花見這種情況後,立刻將手中的令牌丟給我,表情變得陰冷的說道:“馬上離開我的家,大花很難受,在這樣下去,別怪我現在殺了你。”
我有些懵,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兒忽然間大幅度的轉變,直接變成了冷麵殺手,這讓我心裏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那個二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大花姑娘好好嘮嘮。”我試探的說道。
這時我也有個奇怪的發現,那個叫大花的女鬼應該是見到了二花手拿天門令才會變得有些發狂。
這天門令是韓姐交給我的,並且以天門的神奇來說,難免令牌會有一些神奇的功效。
而就在我試著和二花溝通的時候,忽然間見到了她瞳孔中閃過的一絲紅光,心裏頓時一驚。
那種眼神充滿著怨憤,恨不得要將我吃掉一般。
二花冰冷的說道:“你快走吧,我不想傷害你,不過我怕我自己控製不住。”
這種情況我基本可以確定肯定是由於天門令的事兒,可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韓姐,孔立秋父子還有趙雅倩全部進了房間,而韓姐這時手持青銅長劍緊緊的盯著二花說道:“活人煉鬼,你不是初門的人,你是被煉成的鬼!”
我這時忽然想起二花說自己32歲還有她壞公公的事兒,當時我心裏隻感覺不對勁,但聽韓姐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如果32歲,怎麼可能還是小姑娘的裝扮。
在韓姐出現的時候,二花的眸子忽然變成了血紅色,而那個叫做大花的女鬼也現身在我們身前。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我連忙站在二者的中間製止的喊道:“別動手,聽我說!”
當氣氛緩解的時刻,我對韓姐說道:“這二花姑娘是好人或者好鬼,她救過我,你們別動手,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說著我將天門令丟給了韓姐,然後將大花見到天門令時變的有些狂躁的事給眾人說了一遍。
這時孔立秋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天門令當中應該有著令某種邪惡生物恐懼的力量,那個叫大花女鬼發狂應該就是這種原因。”
而當韓姐將天門令收起來的時候,那大花的紅衣女鬼卻平靜了很多。
隨後二花也變回了那個俏皮天真的小女孩。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韓姐他們怎麼找到的我,而趙雅倩卻偷偷告訴我,是孔立秋給他們幾人打電話時說我在這兒,想到他們盜骨人的神奇,我也就釋然了。
韓姐接著從旁歎了口氣說道:“活人煉鬼是初門當中最惡毒的手段,這對姐妹應該是從娘胎裏就被人暗算了。”
說到底這二花並不是初門的人,而是被初門煉化後反噬了煉鬼人兒後,存活下來的一種不人不鬼生物,說到底她們也是悲慘的。
二花笑嘻嘻的坐在沙發上,仿佛剛剛的事兒並沒有發生一般,而孔立秋卻再次說道:“他們還保留了一絲人性,如果不是這位小姑娘牽製,恐怕怨鬼出籠後,難免會傷害很多普通人。”
聽著韓姐等人的分析後,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走到二花身前,伸出手緩緩的說道:“我能和你成為朋友麼?”
二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我要問問大花她喜不喜歡你。”
在看到小丫頭對著空氣手舞足蹈的說了一陣兒後,便拉起了我的手說道:“大花說她不討厭你,所以從今天起我們是好朋友。”
葉秋微笑著向摸小孩子一樣,摸了摸二花的額頭,雖然這個看似嬌小的女孩兒實際上比他大好多。
“去找找看這樣的令牌,我們需要它去做一件大事。”我柔聲說道。
在成為了朋友後,二花找起東西十分賣力,她讓大花和她分頭尋找,隨後在我的注視下,這間房屋開始不斷有東西憑空飛起。
大約十幾分鍾後,二花在一張桌子下麵拿起了一枚髒兮兮的令牌,遞給我說道:“是不是這個?我用來墊桌子了。”
將令牌上的油漬擦了擦後,可以清晰看到一張長著犄角的鬼頭圖案,背麵寫著的是一個初字。
四枚令牌極其後,當時的心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麼?”我問道。
孔立秋告訴我們說現在到了玉麟山天色就黑了,而且毫無準備的黑天進山很危險,他建議我們明天一早再出發。
聽了建議後我,我們幾人商量一下,第二天早上雖然安全係數高一點,但是卻怕耽誤一宿後再出什麼變故,必定老李是讓人盯上後才死了,這如果再耽誤一天,地門再盯上我們其他人,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