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墨尚且不知,自己已經被兩個小人盯上,時刻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冷清墨正與蘭遒澤漫步於街道之上,現已是夜深之時,一彎新月掛在天上,星子閃閃爍爍,清輝撒向大地,別有一番滋味。
“嘉陵江曲曲江池,明月雖同人別離。一宵光景潛相憶,兩地陰晴遠不知。”冷清墨低聲呢喃著白居易的江樓月,心裏想到自己來到這裏也有很長時間了,不知父親是否也像自己這樣念叨著自己。
冷清墨身上透出的思念和無奈,讓蘭遒澤心中大慌,感覺她就要像是九天玄女飛走一樣。
疾步上前,蘭遒澤抓住冷清墨,“你在想什麼?”
冷清墨甩甩頭,將腦中的思緒拋開,回頭望著蘭遒澤,一臉的得意,“你果然是個色狼,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本小姐動手動腳。”
“哪裏來的光天化日?這樣的景色應該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吧?”蘭遒澤挑眉一臉的戲膩,“你放心,本太子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冷清墨大驚,這個蘭遒澤吃錯藥了?他不是一直都看自己不順眼嗎?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態度了?哼,這一定有什麼陰謀,對,沒錯,這些古人真是奸詐,本小姐才不會上當。
“蘭遒澤,誰要你負責了,真是自作多情。”冷清墨掙開蘭遒澤的鉗製,眼含不屑的說道:“本小姐豈是那種迂腐之人,隻是被人碰一下,就要本小姐以身相許?騷年,你想太多了。”
蘭遒澤嘴角含笑,本就精致至美的臉龐更添光華,在月色下更是奪魂攝魄。
冷清墨抑製住流口水的衝動,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這個男人太妖孽了,不可直視。
“還是說正事吧,紅寶石的失竊和張福脫不了關係。”
蘭遒澤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冷清墨飛了一個白眼送給他,沒想到他人長得這麼好看,腦子卻還是這麼不好使,“你想,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突然有了錢,不是中了彩票就是作奸犯科了,現在又沒有彩票,肯定就是作奸犯科了。張福這人雖然好賭好花酒,卻是城裏有名的珠寶工匠,現在城裏和珠寶有關的案子,也就是宮裏紅寶石皇冠失竊案了。”
蘭遒澤讚同的點點頭,問道:“那你是覺得張福就是犯人嗎?”
“怎麼可能?”冷清墨對蘭遒澤更加鄙視,“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匠人,怎麼可能進宮去偷紅寶石皇冠,而且還不止一次。”
蘭遒澤看著冷清墨一臉得意的小女人樣子,忍不住又將她攬在懷裏使勁蹭了蹭她的腦袋。
“混蛋,你又來,快放開我。”冷清墨炸毛了,聽說過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嘛,這可是今天第三次,蘭遒澤不經自己同意就將自己抱在了懷裏。
“別動,我隻是想抱你一會兒。”蘭遒澤製止住冷清墨在自己懷裏扭動的身體。
果然,不久之後,蘭遒澤就放開了冷清墨。
蘭遒澤的聲音溫和如玉,和平時的冷凝大不相同,有著什麼情緒在裏麵,冷清墨的臉蛋不自覺的泛紅,心裏唾棄著自己,冷清墨,虧你自詡閱美男無數,有什麼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