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戀戀不舍的告別了夢中的美女,來到父王殿前。
讓那個死人妖來叫?開玩笑,別看他一副公鴨嗓子聲音卻是絕對高於1200分貝,讓他在我耳邊吼一下估計我也就醒不來了哈。
“父王找我何事,要知道擾人清夢可不是一個有禮貌的行為。”某人沒有自知之明的在大殿上嚷道。
“哦,來了啊,先等下,讓我先把這卷披了,你自己先坐坐吧。”父王投也不抬,隨口應到。
我在底下就鬱悶了,你是讓我坐了,可是你也得給張椅子我吧,再不濟給張小板凳也行啊。得,咱還是繼續站吧。
終於,在過了N柱香之後,父王抬起了他那高貴的頭顱,隻見他看似迷惑的看著我,說道:“疑,風兒,我不是讓你坐了嗎,你怎麼不坐呢?”
可惡啊,哪有這樣欺負自己兒子的,這殿下什麼也沒有,你叫我坐哪裏,難道說要我坐地板不成?
“哦,父王,是這樣的,我昨天夜裏屁股上生了痔瘡,所以父王的心意我心領了。”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詛咒你今天晚上屁股上生痔瘡,叫上傷不了床。
“生痔瘡了嗎?要不要我叫秦太醫給你治治?”父王一臉關切的問道,不過為什麼他的臉是一臉的漲紅呢?哎,還真是辛苦啊!
“哦,不、不用了,我知道它今天會好的。”真是的,早知道就不用這麼爛的借口了,也免得他笑話。
“哦這樣啊,秦太醫一大把年紀也就不勞煩他了,隻是風兒你可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啊。”
“多謝父王掛念,風兒牢記在心。可是不知父王這次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父王擺擺手沒讓我說下去“這件事過會再談。咱們父子兩現在好好聊聊,你長這麼大為父都沒怎麼和你說過話。”
我點點頭,事實上也是這樣,記憶中父王在人前總是一本正經,在人後又總是日理萬機,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少。
“風兒,你今年也有十七歲了吧,你說說在這十七年裏父王待你如何?”父王貌似隨口問道,可是我怎麼感覺外麵在飄雪,好冷,我打了個哆嗦。
“回父王,孩兒上個月剛過的十六歲生日,算來還沒到十七呢。”我小心翼翼的答到。
父王一愣,隨即笑道:“是嗎,你看我這記性,人老了不中用咯。”
“父王,哪是啊,您這明明是貴人多忘事啊。”
“嗬嗬,就你會說好話。”停了片刻,父王又對我說道:“風兒,那你說說這十六年來父王待你如何?”
“父王待孩兒一直很好啊,不知父王何有此問。”
“哦是這樣嗎,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恨過我?難道你不恨我不封你爵位,不給你封地,不給你府邸,甚至不向外界宣布你的地位?”
我雙膝猛然下跪,全然顧不上疼痛:“兒臣惶恐!兒臣有罪!兒臣不知何處觸怒王威,萬望父王告知,兒臣頂當悔過自新,萬望父王能給我一次機會!”我的額頭沁出了密密的汗珠,父王,你的玩笑開大了吧。
“風兒,你這是作什麼,還不快快起來。”
“兒臣不敢,兒臣有罪,還望父王能夠再給我一次悔過的機會。”
“你有罪?你有什麼罪?難不成花了三十萬兩白銀買了個舞女卻連麵都見上也是罪?還不快快起來,難道還要我扶你不成?”汗,連這也知道,真是丟臉啊。
“兒臣不敢。”顫抖著雙腿起身,虧了,剛才叩的太猛了點。
“你真的不恨我?”熟知父王仍不死心。
我一聽剛剛平靜下了的心境立即又起伏起來,剛又要下跪,腿下卻平空多出了一股柔柔的力道將我脫住,叫我跪不下去。我心一驚,隨即又釋然了,這定是父王做的,想父王已達聖域之境,真氣外放自然不在話下。可憐我雖我父王第三子卻連什麼武技都不會,想想真為自己汗顏。
父王看我又要跪,便用外放真氣脫住了我說道:“我說風兒啊,你也不要跪。唉,難道我們父子兩好好說說話就真的這麼難?”
“父王......"我感到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好了不提這個了.風兒,你可知為什麼不傳你爵位,不給你封地,甚至不曾對外界宣布你的地位?”
“兒臣不知。”我老老實實的回答。確實,我是不知。在我印象中大哥二哥早就封了王位,而且大哥早在十五歲的時候父王就封其為儲君了,而二哥也在十五歲生日時得到了他自己的封地;就連兩位公主姐姐也在其十五歲生日時父王各賞賜一人一座莊園,可偏偏就我在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什麼也沒得到。
“風兒你其實也不必怨我,這些都與你母妃有關。”
“和母妃有什麼關係?”母妃,這個該給我母愛的人在我記憶裏卻隻剩下一張發黃的畫卷,她去了,卻是因我而去的,也不知帶走了我今生多少的眷戀。
“你娘親去世也有十六年了吧,整整十六年了。”父王輕聲低語,仿佛對我說的,又好似自己的輕聲呢喃。
我沒有開口,因為我看見父王的眼角濕潤了。是的,母妃是因我難產而死,這常讓我生活在深深的自責中,要不是我,母妃也不會死了,看父王如今還深戀著母妃,我深深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