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雲山寺中。
“大師兄,這個怎麼還沒醒啊?是不是”
“別說話,這個人好像還有呼吸!”
“可是都已經兩天兩夜了,這個人嘴巴動都沒有動一下啊?餓都餓死了!”
“死胖子,別亂說!”
“這個人沒事,隻不過太累了,昏死過去的!胖子,你給我拿點水去!”
“是!大師兄。”
雲山寺一群大小和尚圍著一個這個昏迷不醒的人忙活著,這個人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襤褸不堪,從衣服當中還能看到斑斑的血跡,能看出來這個人昏迷之前肯定經過一場鏖戰。在這個人領口處看到一個指甲大小圓形的刺繡,刺著一個“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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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這次一定要活著出去!裴家不能就此絕斷了!”裴卓腹間插著一把流著鮮血的鬼頭刀,那鬼頭刀的位置是從後麵直接來了一個透心涼。
在裴卓跟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人眼角閃爍這淚花,目不轉睛看著裴卓:“父親,我們都能活下去!”
“雲兒,時間不多了,你的大哥在前院和那邪神周旋,你快些從後門走!”“咳!咳!”裴卓咳出了一灘血來。
“快走!雲兒!”
“不,父親,我要和大哥一個鬥這個邪神!”裴雲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鋼刀對著裴卓說道:“父親,你等我,待孩兒為你報仇!”說完轉身奔向前院。
“裴忠!咳!咳!快……快攔住少爺,把少爺送走!”裴卓全身地力氣對著身邊的管家道。
“老爺,那你……”裴忠一臉擔心地看著裴卓
“不用管我,快,雲兒不是那邪神的對手,咳!咳!這是給你最後命……命令”裴卓虛弱地說出最後的話。
“是……老爺”裴忠聲音沙啞,好像都要哭出來一樣!
裴忠一縱身,跳到了裴雲的麵前。“少爺,老爺有命,讓老奴護送少爺出家門!”
“忠叔,我必須要為我父親報仇啊!”
“少爺!你必須跟我走!”裴忠駕著裴雲的胳膊向著後們走去。
“忠叔,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少爺,你是裴家最後的根呐……,老爺已經走了,我必須要把你送出去。”
“放開我……嗚……”裴雲忍不住地哭了出來,可是力氣沒有裴忠大,隻能被裴忠半拖半拽地走向後門。
後門一匹黑馬綁在樁上,裴忠順著胳膊一用力把裴雲甩到了馬背之上。
“少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從這裏去,一直東走。三百裏外有一個雲山寺,少爺你多去學些本事,回來給我們報仇。”
“忠叔,你……”裴雲發現裴忠的異樣。伸手拽向裴忠“我們一起走!”
“老爺已去,老奴不敢自己苟活於世。你我主仆就此別過,如有來生,老奴再來伺候你!”
裴忠一甩袖子奔著馬屁股抽了過去!
馬蹄一亂,疾奔而去!
“不!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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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三百裏外有一個裴家莊……這個不會是裴家莊上的人吧?”
“哎,大師兄你看,他好像眼睛動了一下!”
“快,去告訴方丈,這個人好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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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小子,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我就是這山中的大王,要打此處過,留下買路的金銀!”一棵大樹攔住攔住了裴雲東去的去路,從大樹後麵閃出了三四個彪形大漢,為首的是個獨眼龍,臉上帶著一個刀疤。
“小爺我一無財產,二無金銀。隻有這條性命,有種你就過來收吧!”裴雲手握鋼刀,冷森森地看著前方的三五個人!
“哼!火氣還蠻大,小子,你大概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的所在,行走江湖我勸你還是識相點為好。”獨眼龍把玩著鋼刀緩緩地對著培雲說道。
“小爺不懂什麼叫江湖,隻知道對待土匪就不能心慈手軟!”裴雲恨恨地說道。
“大哥,這小子還是個硬骨頭,讓我來會會他!”一個黑臉帶著絡腮胡子的家夥竄到了獨眼龍的跟前自告奮勇。
“好!兄弟,這就交給你了”獨眼龍拍了一下黑臉大漢肩膀道。
黑臉大漢雙手抱拳對著裴雲客氣道:“小兄弟,我二龍崗的兄弟無非走江湖混口飯吃,我看你著一身行頭也不少銀子,你就把這身上貴重地東西放下個一兩件來,這樣,你也過活,我們也能過活。”
“小爺我早就不想活了!”裴雲雙手握刀從馬上飛跳下來,直奔黑臉大漢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