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情,無聲無息,卻又能夠至死不渝。有一種愛,即便隔離,卻又能夠跨越時空。纏綿一生。
明媚的清晨,斜陽傾瀉,溫熙柔和的陽光猶如沐浴在身上一般,暖洋洋地令人舒適。愈見行人匆忙地浪跡在街上,都在忙碌著現實的俗世。往往都想脫俗超凡,卻總是難以跨越自身。局限在這個牢籠般地塵世裏。
秦狼一路上走來,猶如悟道一般,感悟著他在國外從沒想過的事情,他的從前隻有殺戮與征伐,活在權勢裏,活的茫然無措。但是如今他知道了什麼叫珍惜,那是一種掏心的感覺。他很享受在華海市的生活,很平淡很真實。就像他經常載客還能和客主談天說地,貫穿古今,吐槽世間百態。
“也不知道王芳還生氣不了,這要是一氣之下就把自己的車子給砸報廢了。自己豈不是要痛死,希望女人別太狠。不然就吊打她的屁股。關鍵還是缺乏自己的調教啊!”秦狼搖頭晃腦地喃喃自語。在他看來這事完全怪不了他,但是慕容澹那種瘋女實在是不能用常理度之。
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洗車店,秦狼第一次發覺麵對一個女人是如此地頭部發麻。頗有心虛的感覺,他鼓著勇氣想著哪怕是被王芳罰著搓地板他也毫不猶豫地幹了。誰讓自己理虧?更是吃飯的家夥在人家的手裏。
“芳姐,芳姐?咦,怎麼不在了嗎?”秦狼進了店裏,厚著臉皮喊叫著。
“叫什麼叫什麼啊!一大清早的瞎嚷嚷,你誰啊?找芳姐幹嘛來著?”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樓上走下,喝止了秦狼的嚷嚷。要知道很多姐妹都還沒睡醒呢!這個莫名男子一來店裏就吆喝找芳姐,作死的節奏啊?
“那個,我是來找芳姐的,麻煩通知下,我之前來過好幾次了,怎麼就沒見過你呢?”秦狼流露出抱歉的神情,一副見怪不怪的說笑道。同時也詫異為何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認識。
“你是哪位啊?我們這裏叫芳姐的多的是了,不知道你想找的是哪位呢?”花枝招展的女子扭擺著身軀,一副妖魅如姬的媚態。令得秦狼都感覺到不對勁。
秦狼硬著頭皮輕笑道:“我找王芳,不是你們的老板嗎?”
妖魅女子細細打量著秦狼,疑惑的神情令得秦狼都有點不自在了。半晌才開口道:“你找她幹嘛啊?我們店裏情芳,暗芳,花芳,如芳都有呢!就是沒有王芳,你是不是玩迷糊了,忘了叫哪個芳了?”
秦狼頓時納悶了,怎麼覺得這個女子不對勁呐!一點都不像洗車員工,倒是有點紅塵媚態,自己難道是走錯地方了不成?
“那個,我真的是想找王芳,有急事呢!順便來解釋下上次的誤解。還請大姐行個方便通告下啊!”秦狼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媚麗女子,一股子柔嫩性猶如春筍一般,麵色紅潤可人,清純中帶著一股子媚勁,令人陷入更深的是那雙眼眸,勾魂奪魄般地妖異。天生狐狸眼?
妖媚女子輕笑一聲,隨即嬌呻道:“在我們這裏從來就沒有誤會,隻有相會。看你這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肚裏的壞水倒是不少呐!來我們這裏哪裏還用解釋與通告?要不你先說說看解釋什麼?我好判斷是哪個芳,如此淘氣還如此吊人心魄。這麼大清早的店門都沒開張就招來回頭客了。真是能耐呐!”
秦狼頓時頭皮發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看著眼前媚態十足的女子,吸引著秦狼的眼球,難以轉避。這大早晨的太考驗了。
隨即秦狼還是把自己與慕容澹在醫院那番姿態簡略地跟妖魅女子細說,卻不想引得她陣陣發笑。差點都直不起腰身來了。
“小夥子,看你一表人才的,花樣倒是不少呐!都病著了,還知道享受天倫之樂啊?有情調,有經驗。更難得的是如此風趣。別一副你沒偷腥的神色,男人幾斤幾兩,我做這行的比你了解。話說那幫你的女子也真是的,雖然花樣不錯,但是終究還是缺乏調教啊!”妖魅女子一副我懂得的神色,令得秦狼都發覺自己剛才是不是陳述錯了?怎麼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大姐,那個扯遠了,我隻想找到王芳,跟她解釋事情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樣子。不知道你可懂得?”秦狼有點納悶這談話怎麼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但是偏偏又找不到錯失感,其實秦狼是不想唐突了眼前女子,總不能說‘大姐,你媚勁十足,風騷似狐,是不是雞啊?’,這話絕對是打臉的。他覺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攤牌。
“哎呀,我懂得,我懂得!就你們這種外表斯文,內心裏還想著雙收吞吃的家夥,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的含蓄內斂呢!不過我們的姐妹就喜歡你們這套,含蓄中帶著粗魯,粗魯中又帶著謹慎,雖然說是一夜春水泛如瀾,但是焉有醋味在胸膛。你肯定是偷腥的時候被那個什麼芳的給撞見了,但是你又不想失去那個什麼芳來著。所以你想來找她解釋來著對不?”妖魅女子越說越來勁,直至都看了下手表,思慮著姐妹們差不多也該起來接客了。難得這小夥子這麼誠心大清早地就來此追問什麼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