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位中年人,勃然大怒:“哪個人敢這麼囂張,真是不知死活了吧?等著,我馬上就過去,什麼玩意兒了他,也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找死啊!”
朱琅豪連連點頭道是,神情越發得意,瞅著秦狼的眼神,頓時帶有著一絲鄙夷與輕蔑,用眼神秒殺秦狼一般,充滿著難忍地雪恥之恨。
“看什麼看?叫你叫人就趕緊的,別以為就叫來幾個不管用的家夥,就敢在我麵前得瑟啊?小心被我打殘了雙腿丟出去。”秦狼憤憤地罵道,瞅著這廝也就打了兩個電話,就一副得瑟囂張的神態,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小子,報下你的名號,等下被人一下子砍死了,我也好給你買個花圈,添個公墓,別到時候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可就真鬧大笑話了,敢跑到我們這裏來撒野,還敢來我朱琅豪的會所鬧事砸場子?擺明著是要作死了呐!”朱琅豪鄙夷般地輕蔑著,神情滿是不屑地輕笑著。
秦狼眼神一冷,冷笑著回應道:“二貨,我怕你報出我的名號,知名度可以的人怕是足以嚇暈掉了,更是沒人敢來此幫你出頭了呐!”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華海出租車的士讜狼頭,老子叫秦狼!”
朱琅豪冷哼一聲,隨即轉過身再次拿出電話招呼人。
“喂,是老劉嗎?我是老朱啊!你看能不能幫我找港州九龍區區長出麵幫個事啊!我朱家也沒整啥壞事吧,今天居然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此砸場子,更是藐視咱們沒能力,最為囂張的是讓我半個小時叫人,你看他這貨有多能裝!”朱琅豪很是氣憤地說道,神情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這家夥敢跟我們叫囂,他也不看看是誰啊!他是哪家公子哥,說來聽聽,我在港州任職這麼多年了,還真就沒有聽說過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囂張跋扈的公子哥,簡直是不把咱們放在眼裏啊!”電話那頭的老劉很是不屑地鄙夷著,居然還有人這麼囂張地砸場子踩人?
“他說是華海出租車的士讜的狼頭,叫啥秦狼來著的,更是將我堂哥朱琅天給廢了的家夥,看著這來頭似乎挺大的樣子,我都納悶了!我們才是受害者,我朱家都還沒找他算賬,他倒好,居然還敢送上門來地叫囂,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朱琅豪聽著老劉這麼帶勁兒地怒意,更是增添了底氣,壯著膽子叫囂著。
“啥?你說他是誰來著?”老劉驚愕般地止住自己的喧囂,神情微愣般地再次問道。
“他是華海開出租車的家夥,看樣子估計也是個土鱉司機罷了,不過他帶來了一個很牛叉的打手,一個照麵把我們會所裏的十幾個混混打手全都撂倒了,並且很能裝叉啊!居然敢叫我半個小時隨意叫人來,簡直是沒把咱們放在眼裏啊!”朱琅豪很是氣憤,越想越覺得怒意十足。
“這完全把咱們九龍區所有知名人都埋沒了啊!”
老劉頓時戛然而止,再一次不確認地問道:“他叫什麼?確定是出租車司機吧?”
“他叫秦狼啊!應該是出租車司機吧?能做出租車的士讜的狼頭,應該也是個出租車司機吧?”
朱琅豪心底裏很是詫異,隨即問道:“老劉?咋了?難不成你們認識他?”
“我勸你趕緊道歉,哪怕是跪下了也得給這尊大神道歉,徹底擺平這事,不然你就完蛋了,不止你完蛋,並且連你朱家怕是也要被你牽扯入內啊!”老劉沉聲悶喝道,心底裏止不住地顫動,這尊大神居然來港州了,這簡直就是逆天之舉啊!這隻會是攪動整個港州的風雲之勢呐!
要知道華海出了個絕品牛叉人物,將京城三大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事情早就傳遍到整個華夏的所有高階層人士,令人震驚地目瞪口呆,簡直就是難以置信一個僅是開著出租車司機的家夥,居然有如此牛叉的壯舉,完全打破了這個華夏的交際圈和體製圈。
“什麼?老劉,這廝是什麼來頭?咋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看!”朱琅豪頓時渾身一顫,滿是震驚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廝是啥來頭,但是我要告訴你,千萬不要招惹他,估計你即便是壓上所有港州大少公子哥,哪怕是軍政商三界頂尖人物,隻怕也會夭折在其手裏呐!這事我僅能勸告你到此了,要說找我這邊的官方力量,隻怕沒人敢出手,你好自為之吧!”老劉唉聲歎氣般地苦笑著,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朱琅豪頓時愣住了,拿著手機渾身發顫,內心裏更是有著涼颼颼的感覺,望著神情玩味的秦狼,眼裏滿是敬畏和恐懼,內心裏有著一絲危機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