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周伯急匆匆地跑進屋裏,神情慌亂地喊叫著,仿若是受到什麼驚嚇與打擊一般。
“怎麼了?有事慢慢說。”周老爺子心裏猛地一顫,出聲寬慰著。
“二公子他,他死了!”周伯於心不忍般地吐露著,他也沒想到眾人在此等候,卻是等來了周老二的死訊,令人無比震驚。
在場眾人皆是難以置信般地瞪大了雙眼,周老爺子更是蹬蹬地往後倒退兩步,微顫著雙唇:“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老二怎麼會死?老二怎麼死的?死因狀況是什麼?誰要殺他,是誰殺了他!”
秦狼同樣是微皺起眉頭,原本以為在此要等到周老二回來解釋這一係列事項,卻沒想到竟是會等來周老二的死訊,整個人都傻眼了一般,心底裏更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一把了,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裏有人出去泄密了。
“周伯,你說什麼?你說我二弟他,怎麼了?他怎麼了?”周餘衝滿臉地憤怒,將周伯的衣領猛地揪了起來,剛聽完秦狼的這一番兄弟情深的感觸,卻沒想到自己的二弟居然就傳來了噩耗?
“剛才一位二少的朋友傳來噩耗,說二少因為急忙要回來看望老爺子的病危,所以不顧眾人的勸說,喝了不少酒,自己開著車,撞上了一輛大卡車,車毀人亡了!”周伯臉色閃過一絲悲戚,完全沒想到這周二少雖說囂張跋扈,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周家人,如今竟是會死在這種車禍中,當真是不幸。
“都是你,都是你,你害死我二弟了,是你害死的,我二弟是你害死的!”周餘衝猛地朝著秦狼奔襲而去,情緒一下子失控一般,毫不猶豫地就要猛揮一拳,都是因為秦狼來此,扯上什麼三弟報複事項,讓老爺子自編自導的病危,讓所有人急忙趕著回來。
若沒有這一切,自己的二弟又怎會死?平日裏雖說哥幾個交情不深,各自為戰,但是在聽到死訊來臨之際,他還是覺得內心裏滿是糾痛。
秦狼不以為意地冷哼一聲,鄙夷般地嘲諷著:“你怎麼不說是你害死的?這一切若是你們沒有去摻合那所謂的聯盟,更是沒有招惹到我,欲要挑起華海與華西的紛爭,這一切又怎會發生?”
周老爺子臉上止不住地閃過一絲悲戚和憤然,猛然上前一腳將周餘衝踹開,很是惱怒地謾罵著:“混賬東西,若不是你們平日裏搗鼓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更是與道上一些不三不四的家夥打交道,周餘康至於會落到這種地步?當真是死有餘辜。”
“老爺子,你怎能說這樣的話?二弟是為了趕回來看你一眼,才如此不顧別人的勸阻啊!不然他何至於出這種車禍,要說害死二弟的人,還有你,都是你們一起串謀好的,都是你們害的。”周餘衝仿若是變了個人一般,瘋狂般地指責著他人,更是將自身的兄弟情誼顯露地淋漓盡致一般。
令人難以置信周大少竟是變得如此重情重義,完全超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了。
要知道剛才還一個勁兒地把罪責全都推到周餘康的身上,如今卻是因著他的死,而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亂咬人了,令人很是詫異這裏頭有著很顯然的矛盾。
秦狼下意識地微眯著雙眼,冷靜地思慮著這種狀況,腦海裏不斷地推測著這一切的可能性與荒唐性。
秦狼很想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陰謀都是在於別人難以察覺的事情上,所有的不可能對於謀略者而言都是必然的可能。
“周餘衝,你才是害死你二弟的真正凶手,是你買凶殺死你二弟的吧?這樣就能達到你所想要的目的了吧?你二弟一死,你就可以放心沒人會泄露出你的秘密了?甚至是你在聯盟中趨於怎樣的位置,隻怕也無人可知了吧?”秦狼很是大膽地怒喝道,心底裏僅是想要敲打下周餘衝,想要看看這家夥的神色究竟會有何變化。
“胡說,你他媽胡說什麼呢!害死我二弟的是你,就是你的到來才使得我周家完全打亂了生活,打亂了情理,是你這混蛋害死我二弟的,你打殘我三弟,居然還敢害死我二弟,我要跟你拚了!”周餘衝依舊是發了瘋一般地朝著秦狼衝去,恨不得要與秦狼同歸於盡一般,在他看來唯有殺死秦狼才能解除自身心裏的痛恨一般。
“真是可笑?我就在此,你也在此,然而你覺得咱們有作案現場的時機嗎?而我對於澳洲根本就不了解,我更是滿世界地要找到你家二弟隻為了追查這個可疑而又神秘的聯盟,如今你二弟死了,你卻一口咬定是我幹的?周大少麻煩有點腦子好不好?”秦狼一腳將周餘衝踹飛,一臉淡然地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