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苦笑道:“三爺,你就別再給我施壓了。”
要知道經此一點撥,秦狼整個人都感覺春天來了,煥發活力了一般,覺得自己大可放開了幹,將一大堆國際性知名人物都給叫來壓鎮,看看誰敢動自己半根毫毛?
“秦小哥,放寬心吧!事情也不是沒有周旋的餘地,你就非得要用如此惡劣地態勢去解決?要知道這種事,當真不能強來啊!不然隻怕會適得其反啊!”三爺與秦狼碰杯之後,猛然灌入咽喉,糟蹋著上千元的紅酒。
“不用,對付公孫策那幫子人,我覺得根本沒必要跟他們墨跡,就得要擺出道來,讓他們自己抉擇事態的嚴重性,讓公孫家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若是當這門親涉及到會場上所有人的利益之時,你覺得那些所謂的權貴到時候還會支持公孫家嗎?我要讓所有人都跟著我策反起這門親事,到時候他們還得要感謝我才是啊!”秦狼晃動著高腳杯,很是優雅地擺弄著,神情透過高腳杯,顯現出一張詭異而又陰邪的笑容。
三爺頓時眼前一亮,很是認真地思慮一番,隨即舉起大拇指讚歎著:“你要是能夠這麼想,並且還能夠讓所有人都跟著你叫囂,那麼這一次倒是也不失為將公孫策撂倒的好機會啊!更是能夠給公孫家帶來巨大的傷害和打擊。”
“三爺,三爺,阿宏被人打了,是竹聯幫那些人幹的,咱們要不要抄家夥幹死他們!”一位染滿黃發的混混慌張失措地跑了進來,一臉地憤然,恨不得立馬拔刀殺向竹聯幫。
“怎麼回事?慌什麼慌,我平日裏是怎麼教你們的,遇事沉著冷靜,你把我的話都聽到哪去了?”三爺猛然怒起,要知道這天塌下的事情,也不能在秦狼麵前這般丟人。
“三爺,是因為阿宏啊!阿宏被人打斷了手腳啊!你派阿宏去竹聯幫請那個魏老賊,不知為何,竟是被打了一頓,還讓人給丟了出來啊!這擺明著就是不給三爺麵子啊!”黃毛混混急忙解釋道,很是憋屈,又很是無奈。
“什麼?你說什麼?魏老賊居然敢打我的人?他瘋了不成?想找死啊!給我下去召集兄弟們,老子要砍死竹聯幫的人,居然敢這麼囂張,我好心好意地去誠邀他,居然這麼不給我三爺麵子,真當他竹聯幫是全澳洲最牛叉的啊!”三爺猛然憤怒喝道,全然沒想到魏老賊居然敢打阿宏,更可氣的是打斷了阿宏的手腳,這擺明了不給麵子了。
“三爺,怎麼個情況?難道那魏老賊當真是這麼難請?居然還敢打你的人?我對澳洲不熟,但是三爺如此待我,給我說了這麼多澳洲道上的情報,隻要三爺有需要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秦狼微皺著眉頭,顯然沒有想到這事端有點出乎意料了。
“秦小哥說的是哪了的話,這點小事,我自己就足以解決了,那竹聯幫的於老大原本跟我還算是有點結識,卻沒想到這二當家的魏老賊居然敢如此囂張了,我若不是看在於老大的份上,我削死他呢我!這事說什麼都不能忍了。”
“你小子給我去把兄弟們都叫齊,待會兒就直接去找魏老賊,我倒是要看看這家夥搞的是什麼名堂,居然連我的人也敢打,不想活了他。”三爺指著黃毛小子,讓其趕緊去調集人手,準備為阿宏這事討回個公道,這人不能讓魏老賊平白無故地給打了啊!
“三爺?要不我去請何賭王出來擺平此事吧?不然等下鬧大了,我還得要請那魏老賊幫我的那個忙呢!你看這要是幹戰了,會不會有點不大好了?”秦狼略微擔憂地笑問道,心想著等下若是雙方幹起戰來,自己說什麼也得要站在三爺這邊啊!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給自己斷了後路?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去讓魏老賊給自己出租車司機的調動權?
“不用吧,這等小事,哪裏還需要何賭王來出麵,要我說直接弄死這丫的,到時候那出租車司機的調動權不就到你的手裏了嗎?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再把何賭王請出來。”三爺眼裏閃過一絲凝重,思慮一會兒便應聲道。
“三爺,五百號兄弟都在外頭等著你呢!隻要你一聲令下,咱們就直接殺去找魏老賊拚命,一定得要他給個交代才行,這一次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居然敢把阿宏給打成那樣,這個仇一定要報。”黃毛混混再次跑進包廂裏,很是認真地彙報著,腰帶裏已經插著兩把鋼刀,已經做好了赴死拚殺地態勢了。
“走,咱們這就去幹死他娘的,今晚一定要魏老賊死無葬身之地,咱們一而再地忍讓,隻會讓他覺得咱們好欺負似得,這一次咱們要殺出咱們的氣勢來,讓那魏老賊知道咱們的厲害。”三爺大手一揮,隨即眼珠子一轉悠,又想起了什麼。
隨即對著秦狼輕笑道:“秦小哥,要不你還是留在這邊場子裏樂嗬一會兒吧?我們去去就回來了,這事我們必須得要跟魏老賊討回個公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