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何,你這一把玩地有點浪了,不是我們不跟你瘋狂,這麼多年來,我們哥幾個誰有困難,你何賭王當仁不讓地伸出援手,在場所有人,哪個沒有欠下你何賭王的一大人情,就是澳洲的特首,也得要對你禮讓三分啊!但是人情歸人情,我們有的是機會還你這份人情,卻絕對不會這般斷送一切地去陪你淌這趟渾水啊!”老吳身為澳洲軍中大佬,很是率直地坦然道,若是想要以此將眾人捆綁在一起,陪著這個乳臭未幹的年輕人,一起去對付公孫家這種大鱷,隻怕有點說不過去。
“即便是聯合著四大城市的眾多勢力,又能如何?撐死僅是牽製著華夏大佬們地決策,但是別忘了公孫家的婚事那天,有著整個華夏的知名權貴,你覺得他們會看著這小子在會場上公然大鬧嗎?這隻會讓公孫家族鄙夷他們的立場,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權貴勢力,這小子又能拿什麼來阻擋?更不用談公孫家族的怒火滔天了,我完全看不到一絲勝算,更不會有一絲奇跡,這個局,他若是敢往裏鑽,絕對是無解的!”身著警服的中年人,腦海裏浮現著事件地發展將會如何地展現,對此一比較,便是能夠看出這小子的窘迫,對上公孫家這種大鱷,完全沒有可比性了。
何賭王同樣也在此時微微一怔,要知道眼前這幾位老友,對事件分析地很是透徹,即便是他,都被這種分析給鎮住了,是啊!這完全就是沒有勝算地硝煙戰場,可是不知為何,他的內心裏卻是覺得秦狼能夠破繭成蝶,底牌是人所創造的,秦狼也僅是動用了四個重大城市無關緊要的民眾,便是牽製住華夏高層大佬的壓迫,這足以說明他還有著底牌,這就是一場豪賭,就看誰的底牌多了。
然而公孫家族在這方麵已經顯得明牌了,隻是這牌麵上的籌碼以及點數略顯過大罷了,大到令人生出無力感而已,並不是那般地不可敵,這樣反倒顯得秦狼略占上風了,因為秦狼隻要集齊足夠的籌碼,再多加一根碾壓地稻草,這場看似癲狂腦殘地豪賭,還是有著微妙地勝率的,就看秦狼的底牌究竟會是如何逆天了。
“老吳,你說這話,就顯得略過見外了,我何賭王是那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人嗎?要是如此的話,我直接就找上特首談話了,哪裏還會找你們這幫人來此絮叨?”何賭王愣然眾人的坦然,思慮一番卻是依舊堅定道。
“我的本意可不是如此,我僅是想要讓你們知道,有位打敗過我的年輕人,讓我輸得心服口服的年輕人,是這般地狂傲霸絕,若是他能夠搶親成功,贏得這場紛爭,我何賭王是不是可以自我安慰下,我輸得不冤啊!所以你們覺得我壓在他身上是癲狂,不理智地舉動,我卻是覺得這是我找回最後一點尊嚴的豪賭了,贏了說明我的眼光和我的賭性,依舊是那麼地獨到,輸了,我何賭王也隻能是身敗名裂,一敗塗地罷了。”
“老何,你的意思是要拉著我們為你做個見證?見證你傾覆你的所有,跟這小子瘋狂一把?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這場豪賭,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更不會有所謂的勝算和奇跡出現的,你又何必要如此執著呢!”禿頂中年人淡然地歎息道,依舊是一副以利益為重的心態,要知道怎麼衡量這場無形無影地戰火硝煙,都覺得純粹是無腦往前衝,老何卻依舊還這般執迷不悟,有點不理智了。
“何叔,我很是感激你今晚為我所做和所言的一切,但是這些人說的沒錯,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押上你的所有,要知道這次北上,我撐死也就是五五分的把握,還有一些未知的因素和未知的變動在裏頭,誰也無法保證這一次的結局狀況會是如何,你自己要三思啊!”秦狼知道自己該是站出來說話的時候了,不然就顯得自己當真是無知了。
“更何況我今晚來此,也僅是想要調動下整個澳洲的民眾糾紛,讓所有的出租車司機,在當天去堵住各個交通要塞,將澳洲的交通路線徹底癱瘓,更是發動道上的所有兄弟,去各個商鋪逛一圈,讓所謂的警司疲於應付,讓上頭的大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為我爭取到一絲談話的資格,我便是覺得足以了,而你完全沒有必要為我傾盡所有,因為我怕你所說的這場豪賭,會給你帶來致命地打擊啊!”
何賭王不以為意地輕笑著,很是淡然地回應著:“在我輸給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決定了要陪你再玩一把,我何賭王不賭幾十年了,你就讓我再享受下賭局上的刺激,跟你玩了一把,足以令我死而無憾了。”
“這一次再來一把,贏了固然是好,輸了又有何妨?”
何賭王展現出他一如既往地超然風範,一股子泰然氣魄震蕩著在場所有人的心懷,敢如此豪情壯誌地灑脫,隻怕整個澳洲,也就何賭王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