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會請我進來。”
女子沒有回話。
“你家很幹淨。”
女子一邊收拾著家中七零八散衣物一邊說:“你在嘲諷我嗎?”
“它叫什麼名字,”男子站在一個粉色的小狗窩前說道。
“小貝。”
“你有給它看醫生嗎?”
“醫生說是絕症沒救了。”
“它還沒死。”男子摸了摸小狗。
女子停下手中的活,跑了過來。
“你別動,先讓我看看。”男子說。
女子緊張的站在一旁,不敢做聲。
“它之前是不是有過休克症狀?”
“不知道,前幾天突然出現嘔吐,然後什麼也不吃,然後就死了。”
“你是不是給它打了青黴素?”
“我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青黴素,但是醫生說沒救了。”
“它隻是藥物過敏引起的休克。但現在很麻煩,都因為你還在給它持續亂喂藥物。”
“我隻是不想看到它這樣,醫生又不肯救它了,我才自己喂它藥的。”
男子拿出一把小刀,用打火機燒了燒,然後在狗的臉上,脖子上,腿上劃出一條條刀印,接著鮮血從小狗全身流淌下來,狗窩下的小棉毯全被染紅,一旁的女子將頭擺向一旁不忍看下去。此情此景她也沒有辦法,死狗也隻能這樣當活狗醫了。
“我能幫你做什麼?”女子不知所措的問到。
“去拿條幹毛巾。”
女子趕緊跑去拿條毛巾,回來時,她聽到了小狗細小的叫聲,喊道:“它活了,活了。”
“它本來就沒死,”
“謝謝你,謝謝你。”女子激動得要哭了。
“口好渴!”男子說。
“我去給你倒水。”
“我不喝水,我要喝納普(一種酒)。”
“你怎麼知道有納普?我今天剛買的。”
男子看向旁邊桌子上的一張收據:“上麵有記錄,一些藥物和兩瓶納普,應該還有吧。”
女子笑了,跑去給他倒了杯酒。
“這邊我已經弄好了,你讓它休息一晚,明天應該就沒事了,記住不要再去看什麼獸醫,這裏沒有一個真正的獸醫,喂點易消化的食物給它吃就行了,真要還有什麼事找我就可以了。”男子用那沾滿血跡的毛巾擦了擦大汗淋漓的臉,他那不知是被雨水還是汗水浸透的上衣也被染紅。
“你把衣服脫下來,去洗個澡吧,你這個樣子出去別人還以為你做了什麼壞事。”女子說。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男子徑直走向浴室,房子很大,可他卻像在自己的家中一樣熟悉。
“嘿!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女子問
“叫我KK吧,雅麗。”
女子點了點頭,拿著他的上衣,去了陽台。
過了好一陣,女子看著躺在狗窩裏一動不動小貝若有所思。
“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應該是個偵探吧,或者是個醫生,也可能是個小偷。”
女子對這個陌生的男子充滿了好奇,有著好多的問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女子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這澡洗得也太久了。
女子朝著浴室邊走邊喊:“KK?”
沒有回應。
“KK你還在嗎?”女子摸向浴室的木門鎖。
門一點點開了,沒有反鎖,女子提高嗓門喊道:“你還在裏麵嗎?”
隻有噴頭嘩嘩的水聲,沒有人回應。
門全開了,裏麵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