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紅得幾乎能滴出血的耳尖,楚融秒懂。
還行u003d喜歡。
他乖乖端坐在她身旁,“就算不是我,這些東西我也要時刻備著,萬一呢?”
她抬頭看他,忽的笑了,摟住他勁瘦的腰支支吾吾,“嗯,可是,我還這麼年輕。”
楚融聽懂她的言外之意,拿出一顆綠色包裝的糖果,“我現在吃一顆帝國生育基地研發出來的糖,到時候就會起到防護作用,效果是百分百的,你放心,這個不會對身體產生任何副作用。”
“好。”這下子她放心了。
他把腦袋枕在她肩上,雙眸逐漸迷離,聲音轉變成另外一種腔調,蠱惑撩人,“小雨能不能喂我吃糖?”
她剝開糖紙,捏著那顆綠色的小糖果送進他嘴裏。
糖果很小,他沒有嚼碎,直接吞進肚子裏。
看著他滾動的喉結,她也跟著咽口水,湊過去吻他的喉結。
過了一會,她揉散他的頭發,手指沒入他的發間,靠在他懷裏仰頭看他。
眼睛裏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桃花眼醉眼迷離。
他手指描繪她的五官輪廓,眼眸掃過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薄唇,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吻上她的眉眼。
香薰蠟燭散發出來的糖果香味越來越濃烈,又甜又好聞,很上頭。
……
這一夜,屋裏的其他三個雄性徹夜難眠。
克萊爾吹幹頭發,連著喝了兩杯冰水,給蘭斯洛特發一條消息,“在?上天台。”
然後又給顧清宴發消息說一下自己的想法。
彼時顧清宴才洗漱完,看到叔姥爺發來的消息,他思索片刻,同意了。
之前他們已經征求過宋知雨的意見,可以找個合適的時機和蘭斯洛特坦白她的身份。
正好睡不著,今晚就是最好的時機。
四樓陽台,蘭斯洛特靠在高定沙發上端著紅酒杯對月傷春悲秋,感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遇上妻主,這樣一來,今晚把妻主帶回窩裏的人就是他了。
正憂鬱著呢,冷不丁接收到克萊爾發的消息,他滿臉疑惑,但還是上天台了。
天台上。
蘭斯洛特盯著克萊爾和顧清宴這兩個關係戶,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很嚴肅,他臉上憂鬱的神情猛地收起來。
心想,家庭霸淩終於輪到他了麼?
以前單身的時候,就時常聽說誰誰誰家的雄性們表麵上和和睦睦的,內地裏卻搞小團體霸淩,被霸淩的那個雄性又不敢找妻主伴侶投訴,隻能默默忍受,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可,雖然他撬了牆角,但他畢竟還是清宴的老師呀,應該,罪不至此吧?
想到這,他忍不住捂著心口看向顧清宴,“清宴,你……”
克萊爾早已看透一切,“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們有點事情需要找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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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