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望著鬼魂消失的方向，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去了那個破舊的樓房裏麵，為什麼我不知道，隱約的覺得那個黑袍人是在養鬼。”
“養鬼？那是幹什麼？”楊天宇不解的問。
“你想要喝牛奶，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訂牛奶啊，讓他們每天送上門……”
“去去去……”王濤揮手楊天宇，“養著幾隻鬼，隔一段時間就可以吸收他們的靈魂能量，平時把他們控製起來，讓他們緩慢的聚集能量……”
“可是師傅，你不是說地縛靈沒有辦法回複能量，也不能離開生前記憶牽絆的所在嗎？怎麼又跑去那個舊樓裏麵了？”楊天宇不解的提問。
“正常天道的確如此，可是如果有強大的家族用力量更改了這個規則，就另當別論了，何況，誰說他們是地縛靈了？”王濤冷聲說著，眼光卻一直盯著宋小虎看。
目前這種情況，柳家擺脫不了嫌疑，宋小虎處處跟著亞由美，行為也值得懷疑，隻是讓王濤失望的是，宋小虎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似乎都沒有意識到，王濤是在影射柳家。
“已經不是地縛靈了？難道死後直接就突破成了遊魂靈？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強大的靈魂能量啊？”
“可能在他們自殺之前，就經過了一係列的準備，確保他們死後的靈魂變成了這種可恢複積聚能量的鬼魂，然後把他們控製在一起，時時吸收他們的鬼魂能量。”
王濤說著，心中想起了當初在守墓人那裏見到的祭祀法陣，不知道和這個有沒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控製鬼魂，然後慢慢吸收其能量。
“算了，具體是誰在操控這些，我們先不管，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背景是什麼，應該可以查出來，我們先從他最近幾天遭遇了什麼，為什麼自殺查起，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王濤很快確定了接下來的調查方向，楊天宇再次利用他的能力，一會轉成記者，一會轉成便衣警察，在事發現場周圍，很快就把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打聽清楚了。
“趙東榮，42歲，本地人，在這個學校裏麵幹些保安之類的零活，前幾年離婚之後跟人合租，就住在附近的居民樓裏。”
“他家的住處打聽清楚了嗎？”王濤心中一動，問道。
“問清楚了，距離學校很近，步行十幾分鍾的距離。”
“走，趁著警察還沒有去他們那裏調查，我們先去查查第一手的資料，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在一處普通的居民住宅小區裏麵，王濤輕輕的按響門鈴，跟死者趙東榮合租的是什麼人，他還不清楚，反正這個時間，家裏應該回來人了。
“你好，我們是記者，想要過來調查一下跟你們合租人趙東榮的情況。”王濤客氣的開口，同時把楊天宇之前準備好的記者證遞了過去。
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個子不高，樣子還蠻帥的，隻是掃了一眼記者證的封麵，沒有翻開就還給了王濤。
“請進吧，他有什麼好報導的？普通人一個。”
男人把王濤等人讓入客廳坐好，奇怪的問道。
王濤微微一笑，先不提趙東榮自殺的事情，而是自我介紹，“我叫王濤，請問你怎麼稱呼，和趙東榮是什麼關係啊？熟不熟悉？”
“哦，你叫我馮岩就行，跟趙東榮是在網上認識的，他剛剛離婚，沒有地方住，而我們這裏正好空著一間，大家商量著就合住了，平時來往不多，隻是知道他在學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