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紀的歐洲,戰亂四起,四處是一片淒涼的景象,哪個時代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和平,到處充滿了戰鬥和暴力。換句話說那已經不是人間,而是恐怖的地獄。取而代之的是生存,凱就出生在那個年代,因為戰爭使他永遠失去了自己的雙親,他痛恨那個年代,憤怒充斥著自己的身體,他作為那次戰亂中唯一生存下來的人,一無反顧的參加了軍隊,在軍隊中他忍受著常人不能承受的地獄式的訓練,成為了一名戰士,今天他接受了一項重要的任務,刺殺一名將領,他懷揣著一把刀和五名隊友潛伏在路邊的樹林中靜待時機......
“你說那個該死的家夥會不會出現?”凱的一位戰友塞因悄悄的對他說。“因該會的,這裏是他唯一的行走路線,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因該快出現了。”話音剛落,從樹林的遠處一輛雙人拉的馬車漸漸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注意!獵物出現了”潛伏在樹林前方的戰友提出了警告,凱和他的戰友們立馬警覺了起來,凱的手放在刀柄上大氣不出一口,樹林死一樣的寂靜,偶爾傳出兩聲烏鴉的叫聲,在深夜裏格外的刺耳,馬車慢慢行駛在小道上,馬車中的人似乎不知道一場大禍就要降臨了
“一個小頭子竟然這樣的排場,連馬車都要兩個人拉的!嗎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凱的戰友塞因咒罵到,凱十分知道自己和戰友的處境,此刻他隻是凝神的注視著緩緩駛來的馬車,一聲也不敢出,戰爭已經讓他塑造了一種冷靜的性格,他知道隻要自己發出一點點的響動,就會導致任務的失敗,終於前方的戰友發出隻有他們自己隊伍中才有的特殊暗號,刺殺開始了!凱一個箭步衝出了樹林攔在了馬車的前麵,前麵的馬兒因為受驚,前蹄騰在了半空中,馬車嘎的一聲停住了,凱的戰友們如狼似虎的衝到了馬車的上麵,衝著馬車裏就是一陣亂砍,很快的一種血腥的氣味充斥在空氣中,凱把前麵的兩匹馬砍翻後也加入了戰鬥中,似呼車裏的人也不是等閑隻輩,戰友們有的身上已經掛了彩,凱衝進了馬車裏,隻見車裏的人拿著把騎士劍正在拚命的戰鬥“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行刺我!”車裏的家夥喘著氣說到,“你別管我們是誰,發動戰爭的人一律該殺!!”凱憤慨的說到,說完一刀上去砍在了他的左腿上,血象噴泉一樣湧了出來,車裏得人痛苦的呻吟到:“你們完全可以不殺我,如果放我走我會給你們很多你們得不到的東西,財富和女人,隻要你們喜歡你們愛要多少就要多少!”“放著你的話去跟死去人們說吧,要不是你們發動戰爭會死這樣多的人嗎??,你們簡直禽獸都不如,連老人和孩子你們都要殺掉!!”凱憤怒的說到。“那是她們該死,誰叫她們手無縛雞之力,隻會哭號!”車裏的家夥說到這裏嘴角露出了一抹獰笑,“你這個畜生!!豬狗不如,他們是一條命啊,不是你們手裏的稻草,你的話也該說完了,可以去地獄見他們了!”凱說完一刀砍在了那個家夥的脖子上,那個家夥吭都沒吭就到在了馬車裏,凱厭惡的看著到下的屍體,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馬車,出了馬車他攙扶著受傷的戰友離開了這裏。回到戰地,他攙扶著他的隊友檢查了一下傷勢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因為戰鬥使他疲累不堪,一頭到在了床上疲憊的睡著了,熟睡中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古堡,古堡中四處掛滿了油畫,一團紫氣圍繞著牆上的一副油畫久久不願離開,油畫上花著一個年老的長者,長者右手是伸開的,好象托著什麼東西,左手拿著權杖,儼然一副國王的樣子,紫氣的輪廓隱隱約約呈現出一個曼妙的身資,好象是一個女孩的影子.......突然一陣嘈雜聲把凱從夢中驚醒,一團火光衝進了他的帳篷,出什麼事情了?凱衝出了自己的帳篷,一股火光把凱的眼睛刺的生疼,敵人偷襲!!!凱的腦子馬上反應了過來,果然,自己腳下的地被火燒的灼熱,三十多個身穿鎧甲的騎士正在陣地撕殺,陣地已經成了一片火海,凱飛快的跑到戰鬥圈中,隨手抄起已經犧牲的戰友的一把劍加入了戰鬥中,偷襲的敵人都經過訓練,又身穿鎧甲,凱他們大多都身穿布衣,越來越支撐不住,漸漸的敗下陣來,突然一聲慘叫,和凱一起戰鬥的戰友又有一個負傷到地,凱把殺過來的一把重劍架走後,三步並做兩步跑到負傷的戰友前,仔細一看,負傷的是和自己一起刺殺那個將領時的戰友塞因,那場戰鬥他已經負了傷,還沒有恢複,胸前的紗布還滲著鮮血,在這次抵禦偷襲時,傷口惡化又挨了一劍,已經沒有力氣抵擋了,“振作點塞因,你不能在戰鬥了快和大部隊一起撤走”凱大聲說,“不,我已經受傷了,跟這幫雜碎又打了一仗挨了一劍,和部隊一起撤走會拖累大家的,還是你快走吧!我還抗的住!!”塞因堅定的說,突然他的眼光一閃,一柄邪惡的重劍衝著凱的後背殺來,“小心!!”塞因說完把凱往邊上一推,昂然替凱擋住了這邪惡的一劍,“塞因!!!!!!!!!!!!!!”凱聲嘶力竭的嘶吼,但是塞因已經聽不到了,那柄重劍直直插入了塞因的身體裏,直沒劍柄,鮮血從塞因的身體中噴射了出來,凱手中的劍無形中生成了一種仇恨的力量,一劍把偷襲敵人的頭顱砍了下來,“可惡!!!你們這幫雜碎”凱怒吼著,轉身又砍掉了1個敵人的頭顱,殺入了戰鬥,偷襲的敵人越來越多,凱漸漸的抵擋不住,身上已經多出負傷,已經沒有抵抗的力量了,一柄重劍衝著凱的身體直刺過來,凱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胸口一疼,凱昏迷了過去。昏迷過程中凱隱隱約約又夢到了那個古堡,還是那些油畫,還有那個隱約象是女孩子的那團紫色的影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凱蘇醒了過來,他睜開自己的眼睛,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陌生但是有點熟悉,是什麼呢??他試著動了下自己的身體,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身上傳來,他看了下自己的身體,胸口有一個劍尖大小的傷口,傷口已經過簡單的處理,傷口處隱約浮現出什麼東西,傷口已經結疤,是誰帶我來的這裏?又是誰給我包紮的傷口?我不是在戰場上已經死了的嗎,怎麼來到了這裏?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帶著一腦袋的疑惑和不解,凱又昏睡了過去,突然一陣尖銳的鷹叫聲從頭頂傳來,凱苦笑了一下,剛剛脫離虎口,又入鷹嘴,咳,無所謂,本來我就已經死了,還管什麼鷹不鷹,凱閉目靜等著死亡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