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來,眼前的女孩長發飛揚,裙帶飄飄越發的美了。荊義風感覺當時時間都靜止了。而且剛才還漲得發暈的腦袋一瞬間失去了感覺….
有些愣神的荊義風猛地聽到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珊珊!一個山門前掃地的雜役有什麼好看!速速上山,我有好幾年沒見玄機大伯了。”
那個叫做‘珊珊’的漂亮女孩兒說:“父親,你說這兩儀山千般好,萬般好,怎麼這個弟子象個呆瓜啊。”
‘我今天起床難道沒有參拜祖師嗎?’荊義風有些氣惱地想,‘那怎麼半天沒過完,就有了兩個氣人的稱號?雜役,呆瓜?’
荊義風語無倫次地說:“我不是雜,雜役,更不是什麼呆,呆瓜!”
平時口齒靈俐的,怎麼麵對眼前的女孩變得結結嗚唔?氣得荊義風當時有種把舌頭揪出來甩在台階上的衝動。
‘姍姍’接著問:“那你為什麼在掃山門?小結巴。”
對於第三個稱號荊義風徹底的無語,直氣得滿臉的黑線。幹脆走到台階邊上繼續自己的功課,對眼前說話得罪人的父女來個不理不睬。
那男人接著說:“珊珊,走吧,別和這等下人浪費口舌了。”
“......!”荊義風差點崩潰。‘詛咒你們父女走到台階頂上掉下來!’盡管他自己知道那樣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還是在心裏默念了好幾遍。
這女孩很可能又是被長輩送到山上修行的吧。因為他的同門師兄師姐大都是這樣來的。荊義風看到眼前情況心裏想:
“這麼多人舍棄家人朋友來修什麼倒黴仙!真是搞不懂。我要是知道自己父親和母親在哪裏,絕對會和他們在一起,打死也不來這裏修勞什子破仙!”當然這些話荊義風隻敢背地裏說說,若是被師門三個長輩知道了,恐怕就不隻是懲罰他打掃一下山門的小事情了。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的山上的中午飯的鍾聲響了,荊義風慌忙把掃把一扔,就飛快地跑上山,就怕去晚了隻有白飯吃了。
***
三天後的早晨,當荊義風看到當日和珊珊同來的男子一個人走出山門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師妹了。
讓荊義風氣惱的事情是,那天這男的經過他身邊時,竟然停住腳步看看他,竟然發出了兩聲冷笑,然後把袖子揮揮,直往山下去了。
荊義風當時想,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優秀事跡了吧,但也犯不上這副表情啊!不就是女兒長得漂亮一點嗎?有啥了不起!不過那個叫珊珊的女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小小年紀就已經比成年的師姐們還要漂亮得多。要是再過幾年身材變得和師姐們一樣好,那還怎麼得了,不要把人迷死。
正掃地的時候荊義風心裏猛然一陣驚喜,因為他的眼角掃到了一抹淡綠的衣衫顏色。抬頭一看果然是那個新來的女孩兒。荊義風當時就見她孤零零站在若大的山門下麵,還是個少年的他竟然產生了一種要保護她的衝動。放下掃把,然後靜靜的走上台階,站在了那個女孩身邊。
‘姍姍’看到是荊義風,問:“小結巴,我父親下山了是嗎?”
“是的,有半個時辰了。你……,山上風大,回你們紅袖閣吧。”沒體會過人間親情的荊義風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姍姍’說:“原來你說話不結巴啊,那天怎麼說不成話?”
荊義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回答什麼,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於是就轉移話題說:“以後就同門修行了,我叫荊義風,你叫什麼。”
那女孩兒說:“我叫秦珊,以後請師哥多關照。”
不知何時師叔幻機站在了荊義風的身後。“義風,你不仔細打掃台階,卻來山門下麵和女孩子聊天,象什麼樣子,再加罰你半月勞役!”
然後接著對秦珊說:“秦珊,你父親已經走了,進了修行一道,就不要再對凡間事物太多留戀了,快些跟為師回去!”
秦珊收回看向山下的目光,低頭應了聲是。跟在幻機後麵,轉頭看了荊義風一眼就慢步走了。
“珊兒,你機緣深厚,天賦也是極高,從今以後不可與那種輕浮毛草之輩過多言語,方才那人依仗天生有些根基,整日玩耍,不思進取,十幾年來毫無進境…”
山門下剛剛拿起掃把的荊義風聽到三師叔跟秦珊這樣說自己,隻覺胸中一陣氣血翻滾…‘想不到竟有一天我會被人這麼輕視,從今天起要苦修道法,我荊義風以後肯定讓天底下所有人仰望!’
心裏有了目標之後,感覺掃地都有力氣了。不知不覺到了又到了吃飯的時間。
快步跑回到綠竹苑,荊義風突然發現閉關修煉了一個多月的大師兄玄真竟然在竹林石凳上獨自坐著。
“玄真師兄,你出關了?《天雷道法》大功告成了?”荊義風興奮的問道。因為在兩儀山十幾個比荊義風來得早的人裏麵,大師兄玄真待他最好了。師父玄機隻是傳荊義風一些道法經卷,從來沒有講解過書裏的內容。讀書識字都是大師兄玄真教他的。
“嗬嗬,義風你就是小孩子心性,我隻能說是略有進步,哪裏能大功告成?現在也隻是能發一些稍微大一些的掌心雷,離師父的引天雷下劈差得還遠啊!對了,我剛才聽說師父師叔下山了,你以後要是對修行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吧。”
荊義風接口問道:“師兄你先說一下,本門在修真界算不算最大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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