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句話,把司璟塵與陸照的想法拉到了兩個極端,不得不說,有時候誤會真是個美妙的東西。
掃了一眼床上雙眼緊閉的女人,司璟塵幽暗的目光終於落到了麵前的大夫身上,慢悠悠的開口:“會死麼?”
陸大夫被那輕飄飄的一眼看的渾身打了個哆嗦,他預感自己如果說出什麼不好的話,立馬脖子上的東西就會不保。
“不……不會,她身體有些虛弱,不過底子不錯,吃幾貼藥就好。”陸大夫急急的保證,一邊肉痛的把那些藏起來的補藥燉給夏清歡吃。
司璟塵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手扯開夏清歡脖子上的帕子,露出被咬的青紫慘不忍睹的一片血洞。
“給她換藥。”
司璟塵慵懶的撫摸著自己剛毅的下巴,雙眼掃過夏清歡脖子上的傷口,閃過一陣晦澀難懂的光。
即便知道這幫人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可是看到夏清歡脖子上的傷口,陸大夫還是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禽獸。
那傷口一看就是被人咬的,想到這姑娘失血過多,難道這幫人還吸血麼,陸大夫頓時覺得自己的心窪涼窪涼的。
在司璟塵話落時,陸照已經拿出了夏清歡昨晚用的那瓶藥。
陸大夫拿過來拔開塞子一聞,雙眼頓時一亮。
這藥可比他研究出來的金創藥好多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他們要一點來研究研究。
不得不說,遇到自己癡迷的東西,膽小的人也會變得傻大膽。
因為男女有別,所以陸大夫讓自己夫人來給夏清歡清洗傷口換藥包紮。
陸夫人三十多歲,是一位溫婉害羞的婦人,她跟著丈夫學了十多年醫術,包紮什麼的很嫻熟。
看著夏清歡身上除了一件男子的披風,裏麵是一套有些奇怪的貼身衣服,女兒家的美態展露無疑根本無法見人,她便好心的拿了一套為大女兒新做的衣服出來準備幫她換上。
陸夫人的大女兒年十六,因為鎮子上這半年來總是丟及笄的女子,他們便在幾個月前把大女兒嫁到了隔壁鎮上。
陸夫人剛接觸到夏清歡的貼身衣服,費力的解開兩顆胸前盤扣,突然覺得眼前一暈,她搖了搖頭,卻發現越來越暈,咚的一聲栽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原本退到外間的眾人聽到動靜,皆是一驚。
站得離門最近的陸大夫剛要抬腳準備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覺得眼前劃過一道黑影。
先他一步進了屋的司璟塵,目光快速掃向榻上,不禁詫異地挑了挑眉。
夏清歡依然沒有醒,不但她沒有醒,陸夫人也暈倒在地上。
榻上那女人的衣服本就大膽到不堪入目,現如今還解開了兩顆扣子,或許是因為陸夫人昏倒前正拽住了她的衣襟,所以惹的前襟大開。
胸前的美景完全展露,瓷白的肌膚嬌嫩賽雪,女性傲人的挺立被一層奇怪的黑色布料半遮半露,多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犯罪。
司璟塵挪開視線,猛然想起自己身後還跟著一幫人,臉色一寒吸過一旁披風,再次牢牢的裹在了夏清歡身上。
而他本人也霸道的坐到了夏清歡身邊,指尖壓著披風,讓後他一步進屋的眾人連個衣角片都沒有看到。
瞥了一眼一動也不動的陸夫人,司璟塵雙眼一眯,寒聲望向了陸大夫:“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