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歡仔細感受了一下,她身上並沒有不適,而且扯開的衣襟處皮膚白皙並沒有其他不該有的痕跡,她這才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

雖說生活像強奸,但不到萬不得已,誰又想被奸呢?

作為擁有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夏清歡自然不是怕失了清白就被逼的以死謝罪,但是她骨子依然希望找到一個一生相愛的男人,把所有美好的第一次都給他。

雖然這個時代小三小四完全是合法的,找個願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很難,但是也不代表她願意在毫不知情下失身一個未曾謀麵的男人。

沒有失身,夏清歡也不再恐懼,微側過身鎮定的扣上了衣襟的扣子,又拿起床上放著的衣服,直接當著男人的麵套在了身上。

反正這個男人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這會再說什麼出去她要換衣服就顯的太過矯情。更何況這個男人一看就很強勢自我,她可不認為他會聽她的命令。

前世遊泳時比基尼都穿過,現在不就是露了半個胸麼,這都不是事兒。

司璟塵對於夏清歡被男人看了身子居然沒有半點反應,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怎麼這般奇怪,為何沒有一點女兒家的羞恥心?

穿好衣服,夏清歡坐到了司璟塵對麵,輸人不輸仗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直逼著他的雙眼。

“我原來的衣服呢?”

她的衣服並不值錢,值錢的是袖袋裏她搗鼓的那些雜七雜八的藥,那些可是她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寶貝。

司璟塵難得的把視線凝結到一個人身上,麵前的女孩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身形偏瘦,小臉還沒有完全長開,卻也可見絕色。

可她吸引人的並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身上那一股鮮活的生命力。

就像冰天雪地裏突然冒出的翠綠嫩芽,脆弱又美好。

盡管她的眉眼還帶著病態,眼底深處卻藏著一抹很容易讓人忽視的警惕畏懼,她挺直了脊背直視著他,這讓他不禁感到好笑又有趣。

“想起我是誰,就把東西還給你。”壓下心底那抹愉悅,司璟塵麵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

夏清歡氣的差點掀桌,看來他早就發現了她袖袋裏的東西。

尼瑪,她壓根就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想起來?

不過,這個男人長的真不錯,這眉眼,這身材,這氣勢,花癡女遇到絕對會跪舔。

好在她定力不錯,不過這家夥怎麼越看越眼熟。

就在夏清歡絞盡腦汁回想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扣響,對麵男人說了一聲‘進’,房門就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銀甲的護衛。

“主上,闖進來的六個人已經被全部絞殺,陸統領發現此事有些蹊蹺便帶人去了他們的老巢。”

司璟塵點了點頭,銀甲護衛低著頭悄無聲息又退了出去。

而夏清歡整個人都已經石化了,銀甲護衛,尼瑪這玩意她這輩子隻遇到一回,而且完全是她的惡夢啊。

再次看向對麵男人的臉,嗯,皮膚不黑了,眼睛不紅了,臉色也不扭曲了,臉部輪廓跟昨晚咬她的人重疊在了一起,夏清歡立刻暴躁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