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伯野也無心吃飯,便直接跟著韓榮走進房間。
“你問山之南,想必你也知道些事了。”韓榮不禁的一聲歎息,看著木伯野繼續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山之南是什麼地方,但我知道你父母是從那裏來的,這是你父母走前兩天托付給我的信,信是留給你的,你看看吧”說時韓榮從抽屜裏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木伯野。
“伯野吾兒,看這封信的時候爾應該長大了,吾很欣慰,多年以來吾與你母親一直奔波,把你寄托韓榮之家也是迫於無奈,我們農伯家族年輕之時向來在外闖蕩,但因吾在外惹了事端,不得不找地避禍,但爾也不必擔心吾之安全。另我在山之南留了些東西,需家族血脈才能開啟,你去吾以前住之處便知具體。望爾好生努力。沐辰風留。”
簡短的字語,沐伯野既驚又喜,雖然聽到父母的信息,但生死未知,而留下的東西肯定特別重要,不然父親不會特地留給他。
“其實,你父親就是修行者,當年我見到你父母時,正在狩獵,但你父母輕而易舉的殺死一頭豹子,我便知道你父母不是普通人,後來你父母在村裏住了段時間裏,你父親也教了我修身養性之道,所以後來我任意出入森林並憑名聲當得村長。”韓榮看著別處,像是盡情的回起記憶,但十六年對於人來說太長久。韓榮止不住的輕歎一聲。
‘伯野,這是你父親送給我的一炳劍,現在送給你了,應該有些用處。明天一早就動身吧”韓榮知道他肯定是去山之南。留不得便盡量給他方便。沐伯野拿著書信跟劍,朝著韓榮磕就三個頭:“謝叔叔養育之恩”
木伯野回到房間,看著周圍得牆跟桌子,不禁想起了生活多年得地方,是那麼得熟悉,即將離別,又是那麼的依戀。
這夜,沐伯野遲遲未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燈,一直亮著,直至深夜也未息去,繚繞的餘光投射屋外,蟋蟀也顯得沉默,像一片雲,扯走了風,即將行走。
翻過黑夜、黎明。魚肚的天和灰白的井麵,幽暗的一聲歎息,多年的井水把親人掛念。“這麼早就起來了?洗洗臉把。”韓榮的妻子不知何時現在院子裏,看著沐伯野如親生孩兒般。
“嬸嬸!”沐伯野輕喊了一聲,像小孩剛睡醒的幽怨,眼中顯得孤獨。眼淚止不住的流
“傻孩子,又不是再也不回來”韓榮的妻子也流著淚,又不得不安慰沐伯野。
“嗯嗯”沐伯野支應了幾聲,用手擦了擦眼淚。
“哥,你一定來看我啊。”不知何時,韓英來到旁邊,也哭著說。
“會的,我還要看以後漂亮的新娘呢”沐伯野摸了摸韓英的頭,很肯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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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包袱,背上悲傷,行進在旅途,以後我也在江湖,吃著大肉,喝著美酒。拿著劍行俠仗義……”
沐伯野走出山村便唱著以前村長教過的歌。掩蓋離別的痛苦,幻想起美好來。
飄白的雲自由的奔放,旅途遙遠,但是遠方;追尋父親,追尋自由,追尋長生;開闊的視野漫及山川和野地,一些花兒開放,芬芳即使流浪葉帶著香。
背著包袱,左手拿著劍,右手垂直的向地心,高貴抬起的是心態,仰首挺胸,如劍一般挺直在廣闊的草地。
沐伯野走了幾個時辰,而山之南是天陽山的南,距有幾十裏地,如他這種走法,起碼十天。幸好木伯野出身山林,以前韓榮不帶他進山,但他也偷著去過幾次,但並沒有深入。
餓時便拿起嬸嬸給他做的麵餅,韓榮的妻子知道他要走,連夜趕著做了好些。包袱裏除了些衣服和錢,便都是幹糧。幾個時辰的路途便是沐伯野經常走山路也不禁覺得累了,體力不支,而且一個人幹走著,或者更簡單些:寂寞的旅途
一陣的休息,沐伯野躺著草地,雲還是一樣的飄,就像他一樣,飄著飄著,無盡的天地。
沐伯野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既可以滿足肉體又可以增加樂趣。
拿著劍像砍刀一樣,揀一些低枝削成鋒利的木頭,又找了些樹藤編成網,藤網後麵連著鋒利的木頭,這些都是以前看著韓榮做的,專備狩獵之用,木伯野做來當然是簡單之極。
沐伯野做完便躲在樹上漫長等待,但是,不一會兒,一直野兔靠近旁邊,白白的,兩隻眼睛觀看了四周,如敵人觀看陣勢一般,準備蹭的一下就溜。
沐伯野看了看便吃草便看四周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拿起樹枝往兔子後麵一扔,兔子驚起一跳,直接往陷進裏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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