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手一捎將紅袋鼠奪了回來,林宥天另一隻捏著套套的手往高抬了一下。
“這個就沒收了,反正是我用又不是你用。”林宥天隨手一丟,扔在了大班桌上。
“你齷齪。”蘇秀惱羞成怒地捂上臉奪門而逃。
嗯?一個女孩子家她敢隨身攜帶套套,就不敢聽他說關於套套的話?他剛才好像沒說什麼吧?“哎!”林宥天叫她來該說的事情沒說,先把她氣跑了。
蘇秀低頭猛走和於秘來了個頭撞頭,於秘正端著一壺茶水灑了自己一身,也濺在了蘇秀的衣服和鞋子上,水是燙的,於秘忙像腳下有老鼠一樣一頓跺跺鞋根,驚叫著抖落渾身。
“你幹什麼?”於秘沒好聲氣地埋怨。
“對不起。”蘇秀也忙彎下腰來拾掇地上的茶壺和杯子。
邊上座位上的兩個小秘書麵麵相覷,她倆是於秘的助理,於秘是林宥天的首秘。
“哎!你看看我說有貓膩吧!”
“......你看她臉紅得像蘋果似的,準是向林總表白了。”
“......林總就是個罌粟。”
於秘回頭,淩厲的眸光猶如一記耳光甩在兩個小秘書的臉上,兩個人馬上閉了嘴,其中會來事的一個忙過來幫忙擦試,另一個也跟著過來。
林宥天傳於秘進來,內線沒人接,於是推開門,看見她們正聚在那裏。
“於秘你過來一下。”即而林宥天看見了直起身來的蘇秀,“哦,於秘你不用來了,還是蘇秀你過來一下吧!”
“啊!林總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蘇秀的臉騰地又紅了,低著頭不容分說地開溜,心裏暗罵林宥天這個衣冠禽獸的“牛忙”,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林宥天看著蘇秀飛奔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她是不是腦袋缺根弦?”兩個小秘書小聲嘀咕。
蘇秀回到自己的研發部,屁股如坐針氈,咬著唇,拍著腿,她還真不能跟林宥天登這個記,林宥天的意思他們是合法夫妻後,還要行“夫妻之禮”?太荒唐了,他們都沒有經曆先談戀愛,再磨合彼此深愛,最後走向婚姻的一個正常過度,所以本來就是一場假結婚,還要假戲真做?做為女方的她虧大發了,還真就不能稀裏糊塗地領這個證。
正捉磨著要怎麼逃避這個下午四點鍾,蘇秀的手機在空蕩的抽屜裏振動格外地響,她拉開一看,雖然屏幕上沒顯示名字,但一串倒背如流的阿拉伯數字,讓她心中一緊,尋思了片刻,在掛斷的前一秒還是按了接聽。
“秀兒你在哪?”電話那頭傳來最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秦子遇的聲音。
“我在上班。”蘇秀平淡地以陳述的口吻。
“請假來下醫院吧!你媽媽要見你,你在你未婚夫的手下上班,應該可以說走就走吧!”秦子遇話語裏不乏尖酸嘲諷之氣。
“我媽她怎麼了?”蘇秀著急了,心跳加快。
“放心,你媽媽她很好,就是有事情想見你,快點下樓吧!我在樓下等你。”
掛斷電話,蘇秀想跟林宥天說一聲,可是林宥天和於秘去會議室開會去了,她看了看兩個愛八卦的小秘書,懶著低三下四的麻煩她們帶話,不然背後定會糊說八道說她死皮賴臉粘上林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