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地方,哪裏不好透氣!趕緊扶夫人回去。”林中石吩咐下人,這個泳池最大特色就是“無邊”,別說夜裏,就是白天走在邊上也會不小心跌下水。
“你們倆個又怎麼回事?新婚之夜不好好呆在房裏,跑出來做什麼?婚禮隻是形式,登記才是實質,不要因為沒走形式,就意識不到已婚,你們的婚事我已經承全,我的心願也請早日承全我,這個不用我多說了吧!”林中石轉身,背著手,衝著亦渾身落湯雞般的林宥天和蘇秀,一臉暗沉地說。
他要你承全他什麼?蘇秀看了眼林宥天,遞過幾分詫異的眸光,幾縷頭發濕淋淋地貼在額前,滴著水珠。
蠢貨,不用動大腳指也能聽出是什麼意思吧!林宥天亦看了眼蘇秀,回應幾分輕蔑的眸光,夏天薄薄的睡衣濕淋淋地貼在她堅實的胸肌上。
兩人用眸光傳遞著腹語,他讀得懂她,她亦讀懂了他,隻有林中石在一旁看著兩人麵麵相覷而滿眼下起了大霧,低吼:“還不快回去!”
“這回你相信了吧!”回到樓上,蘇秀微眯了下眸子,重舒了一口氣,像似平複剛經曆一場劫難的心緒,心跳漸入軌跡。
“給我。”林宥天蹙眉,寒氣逼人地攤開一隻修長的手,伸到蘇秀麵前。
蘇秀先是一愣,下一秒便明白了,“可以給你看看,但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心裏怎麼想,信還是不信,嘴上都不要說,算我求你,嗯?”她動了下下巴,示意他答應,她才肯拿出來。
林宥天眯了下眸子,默認。
蘇秀看著林宥天一瞬不轉,邊緩慢掏出琥珀放在他的掌心。
林宥天將其托於睛前,眸子裏刹間擒滿驚訝,五指捏上來左照右照,挑眉,“琥珀?”
“嗯!”蘇秀點頭。
“怎麼可以這麼大?”像小孩子玩的那種碰撞會亮的大的彈力球,“人造的?”天然的別說不會這麼大,也不可能這麼圓。
“不知道,祖傳下來的,沒辦法和你解釋太多,總之我要告訴你,這個是善意的,而林母手中的那個是邪惡的,善惡相克,所以你要相信我,我才能......”言於此,蘇秀頓感“簌”地一層雞皮疙瘩從兩臂竄上雙頰,善惡相“誅”,她還是不敢想象,恐懼得膽顫。
“說下去。”林宥天擰起濃眉。
“我,我才能一來解了池中水咒,二來說服林母改邪歸正。”蘇秀眸光隱忍,讓林宥天相信已經很難,說太多,他就更難消化了。
世間真有如此離奇的東西?林宥天不禁在手把詳,但除了“大”,“圓”外,再看不出其它。
“不好了少爺,夫人她上樓後就渾身抽搐,已經送往醫院。”周管家敲門進來通報。
難道這就是報應?來得這麼快?據說利用琥珀做“逆天”行為,會得到不確定的報應,蘇秀的心下意識地掠過一絲刺痛,像流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