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聖上召你進宮可有什麼事?”許魏洲問道。
“無事。”許嘉南道。
“無事召你進宮。”餘月笑道。
“可別說了,聖上整天疑神疑鬼的,這次又說是有人謀權篡位。”又小聲道;“就是妒忌頭兒深的民心唄。”將軍道。
“夠了。”許嘉南道“你先走吧”
“是,頭兒。”
“魏洲,聖上最近身體不大好,熬些藥,等擇日給聖上。”
“好吧。”許魏洲道。
“上元節馬上到了。”餘月提了一嘴。
“最近宮中出現賊人,上元節可能不能陪你們過了。”許魏洲道。
“那,哥,你可要快點抓住賊人啊!我可不想和她一起過。”許魏洲道。
“切,誰想和你一起過啊。”
幾日後———
“魏洲,藥熬好了嗎?”
“早好了。”話罷,便將藥拿給許嘉南。
“我去一趟皇宮。”話罷,許魏洲就道:“好的。”
“她還未醒嗎?”
“懶死她了。”
許嘉南笑道:“我走了。”便走向門口。
宮中——
許嘉南向聖上行過禮,便將藥給了聖上。
“最近宮中多有賊人出沒,可有發現?”聖上道。
“回稟聖上,並無發現,隻是那賊人留有一些腳印。”
聖上點點頭,道:“下去吧。”許嘉南正準備走,“等等,上元節快到了,孤決定舉辦一個宴會。”
“是。”許嘉南道。
上元節———
“魏洲,餘月,隨我去趟皇宮。”許嘉南道。
“好。”兩人異口同聲說。
“哥,去宮裏幹什麼啊?”許魏洲道。
“聖上舉辦宴會。”
“要見聖上嗎?”餘月道,“對。”許嘉南道,“這是鬥笠。”許嘉南道,便也將鬥笠給了餘月。
餘月將鬥笠戴到頭上,隻感覺頭上重重的。幾人出發去皇宮。
皇宮———
“參見聖上。”許嘉南道,餘月學著許嘉南的動作。
“這位是?”聖上道,“臣的表妹,前幾天她被小刀劃傷了。”
幾人坐下。宴會到一半,眾人吵著去賞花,聖上隻好答應。
池塘邊———
荷花簇簇綻放,一朵比一朵美麗,荷花香滿湖,“看取蓮花淨,應知不染心。”餘月道。
“你還懂這些。”許魏洲道。“切,怎麼不懂,我可是堂堂大……將軍的表妹。”“許嘉南笑出聲來。
呼的一聲,一道黑影閃過,刹那間,有幾人倒地,刻不容緩,許嘉南急忙追上去。
黑影跑出許嘉南的視線,他來不及反應 隻見那黑影奔到餘月身後。
“別過來!”黑影道,還把刀架在餘月脖子上,許嘉南稍微一愣,便想上前走去,“別過來!”餘月心想:不是吧,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
說時遲,那時快,餘月僅僅抓住黑影手上的刀扔掉。許嘉南急忙上前與那黑影對峙。
那黑影不敵,妄想逃跑,卻被身後的餘月一刀刺入胸堂。黑影應聲倒下。許嘉南帶幾個侍衛上前扣住黑影的手,轉身對許魏洲道:“你先帶她回去。”即刻便走了。
宮宴上鬧了這麼個大烏龍,眾人不敢在懈怠,連忙走出皇宮。許魏洲對餘月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會殺人啊。”餘月這時才反應過來,道:“第一次殺人,沒想到是這時候。”
“走吧,回家。”兩人走回家。“你手受傷了”許魏洲道。他從口袋裏拿出藥膏扔給餘月道:“自己上藥。”
餘月這才注意到手上的傷,傷口處的疼傳遍全身,使她不由的叫出聲。
“真矯情。”許魏洲道。
“喂!你說誰呢!”餘月道。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