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二推開門便看見歐陽曦兒倒在床上,一個“大”字的睡著。沒有給刑二躺下酣睡留下任何機會,雖然睡相不好看但好歹沒有整出什麼難聽的呼嚕聲。刑二便悄咪咪的關上門轉身坐在身邊的凳子上,任由著曦兒在床上死死的睡著。
小家活慢慢的鬆開纏繞在盒子上的布,可能是因為幻想著打開盒子後自己會忽然就能穿越回去的緣故吧,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杯。
“叮當……”熟睡的曦兒被驚醒但沒有睜開眼睛,她以為是老鼠,女孩子誰不怕老鼠啊,但大多都是閉著眼睛。
刑二連忙四周看看,見歐陽曦兒還在睡才舒了一口氣,繼續解開盒子上的布。一個漆器黒木盒展現在刑二麵前,沒有與歐陽曦兒的盒子同樣的華麗的花紋但卻有同樣不認識的字。
“老娘叫你去找點錢來花,你倒是在這裏杵著玩弄這這麼個破盒子。”曦兒竄了起來便揪著刑二的耳朵不放。
“哎喲,你個臭婆娘,誰說老子沒有幹活,今天老子不把你給法辦了你還真不知道男人的本事。當老子是狗呢,使喚來使喚去的。今天爺不給你點顏色,你真還真當老子是紙老虎是不?”邢二忍著痛叫著,手就不停的解開腰帶。
“啊……你要幹什麼。”歐陽曦兒立刻放了刑二,轉身臉紅的說道。
刑二一邊從腰間摸出的錢包,一邊壞笑的說:“幹什麼?大爺現在要發辦了你,媽的,你一天把老子管著就像管孫子一樣,老子就是不服氣。”
“哎呀,哥哥,不要這樣……欺負小女生是不對的。隻要你不做,我以後什麼是都聽你的。”曦兒在一邊苦苦的哀求道,眼睛有了些許的紅潤。
“喔?這可是你說的?我憑什麼相信你?我要你發誓。”刑二滿意的綁緊腰帶。
“好好好,我發誓。我歐陽曦兒發誓今後聽從刑二的吩咐,不然天打五雷轟。行了吧?”
“嗯,真聽話,小娘子讓我們春宵一夜值千金吧,你剛剛就說以後要聽我的唄。”壞笑的刑二調戲著曦兒。
“你……怎麼有你這種人啊?流氓!”
哐—啷—,一堆沉重的金屬聲在桌子上響起。
刑二覺得遊戲夠了便說:“唉。淚珠子,誰想睡你啊,沒絲襪,沒屁股,還沒身材,更重要的是居然沒有三兩的胸脯。你呀,不是哥要的那種類型。一見男人解腰帶就想歪了,你就不能純潔點麼。看看這些錢夠用了麼?”
曦兒正要反駁,看著刑二的戰績傻了眼。這小子真能偷,每個錢袋子都是鼓鼓的。
刑二便坐了回去,兩眼冒金光的又盯著從邪少手裏贏來的小黑盒子,說不定小盒子裏會有什麼好東西。這時看著不起眼的漆木黑盒子引起了歐陽曦兒的注意,覺著像是在哪裏見過的一樣。
“小子,這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曦兒疑惑的問道刑二,語氣中還帶著些許的認真。
“贏得唄,怎樣?你喜歡?”刑二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哎,淚珠子你曆史那麼好你給猜猜裏麵會有些什麼東西?”
見歐陽曦兒沒有理會他的時候,刑二便自己開始玩弄起來。
拔掉插銷,打開盒子裏麵又是一張黑色的布裹著一個軟不拉幾的東西。有過先前開過一盒子的經曆,刑二估計這塊黑布完全是一條內褲。想到內褲後,刑二咽了口口水,深感惡心。黑布包裹的底部有張小紙條,寫著些歪歪扭扭的文字看著像是道家的符,但紙確是白色的,不像電視裏的黃色。好奇心又在驅使著刑二的手,讓他開始亂動起來。